柳如是毕竟还是个少女,是含苞待放的处子之身,她正当青春懵懂时期,内心里本就对这男欢女爱之事充满了淫念,此时被周道登双手揉捏着玉乳,嘴里玩弄着乳头,她哪里经受得起,身下早已淫浪翻滚,打湿了一片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“女人是水做的,今日才信,老爷我自称阅女无数,看来以前是白活了一场。”周道登此时已放开了少女的玉乳,他虔诚而又痴迷地趴在少女的腿胯之间,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盯着少女的私处。 柳如是羞涩地用双手捂着阴,感觉那老爷的眼睛里含着鸡毛掸子一般,在她的下体扫来扫去,扫得她内心羞涩而又骚痒。 “乖,让我欣赏这人间胜境。”周道登把少女的手掰开,少女那玉阴如同粉嫩的鲜花,那肉色鲜嫩而又水润,看在眼里馋在心头。 “老……老爷……羞煞我了。” “来,让老爷我帮你遮遮羞。”周道登用言语挑逗着少女,俯身低头埋进了少女的腿胯之间,张嘴含住了少女的阴。 他把少女下体那玉嫩的小阴户整个儿含进了嘴里,用舌面盖在鲜嫩的肉上,然后在那玉阴上呼气吸气,口中的热气一股股喷在了少女的股胯之间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唔唔……”柳如是身下那一团鲜嫩的小肉珠突觉一麻,一股酥麻麻酸痒痒的感觉迅即冲上额头,她一阵头晕目眩,忍不住双手伸到胯下抱住了老爷的头。 周道登更是来了骚劲,他把那舌头舔在少女玉泉小孔里,在里面又卷又挑,把个少女日弄的淫叫连连,花枝乱颤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唔唔……啊……” 这柳如是原本就是因为淫浪而被罚下界的仙女,在男欢女爱的肉欲中自然比一般女子多一些妩媚,多一些淫浪,感觉也比一般的女子要强烈许多。 她一个黄花闺女,处子之身,第一次经历人事,却比一般的女子感觉更强烈,而且,这种强烈的肉欲快感竟然令她飘飘欲仙,宛若重回前世仙缘一般。 那周道登见柳如是浪叫不止,身下淫水泉涌,他怕这少女经受不住如此折腾,便停了下来。 “如是竟然浪得厉害,早知如此,我便早早折了你这朵鲜花。” 柳如是身下正在浪涌当中,小穴里被那老爷的舌头舔弄得异常酥麻,浑身上下都沉浸在一股巨大的快感里,伴随着身子骨散发出异常舒服的感觉来。 老爷突然抬起头来,舌头离开了胯间,刚才还热乎乎酥痒痒的身下突然感觉一阵微凉,顿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传来。 柳如是忍不住曲缩起双腿,微微摇晃着屁股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老爷喜欢就折了去吧。”柳如是说出这句话,她自己都感觉吃惊,自己怎么还求着老爷呢? “小骚妮子,果然人间少有,瞧这水儿如同挂了一层蜜汁一般。” 周道登用手指沾着小穴里的淫水,拎起手来,那淫水清淡而略有黏性,丝滑滑拉成一条细线挂在他的手指尖上。 柳如是美眸微开,又羞又涩,见那老爷竟然把那手指伸进嘴里吮吸,老爷的脸上竟然露出品尝美味一般的表情。 她看见如此淫靡的一幕,顿觉身上又是一阵热浪翻滚。 “嗯…..嗯......”柳如是口干舌燥,朱唇微启,口中流露出难以忍受的轻淫浪叫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柳如是传 第1章八女仙缘情幻灭 话说远古时期的幻世里,有一个极乐世界,里面住着一位美貌如花的女子,这位女子在那极乐世界终日里吟诗赋词,抚琴弄笛,却也逍遥自在,快乐无限。 在那极乐世界里,她生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小世界里,非但人烟稀少,更无男人,因此少了风花雪月的缠绵与男欢女爱的快乐。 这一日,美艳女子在哪仙境之中嘻闹,一不小心把云台魔镜给推倒在地,这云台魔镜在那仙镜小世界里放了有千百年,上有一张封贴,没有人想去揭开那封贴。 可是那一日偏偏这女子喝了琼浆美酒,面带桃花,纷艳傲人,见那云台魔镜被推翻在地,就把那镜上的封贴给揭了去。 一道白光闪过之后,那铜镜里竟然出现一副副春画儿,春画里出现的是人间最繁华的一个市井,名叫十里秦淮。 只见一副副春画如同活物一般呈现在女子的面前,她自记事起就在这极乐小世界里生活,哪里见过如此繁华的世界?及至看到那画中出现男女欢爱的场面,更是引得她春心荡漾,媚眼迷离。 想不到这人世间竟然有这样快活的场所,让人血脉喷涨,心性迷乱。 这些女子都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春色,顿时就失了本性,她抚摸着自己,唇香缠绕,玉指微掠,娇哼低吟。 也该着这女子出事,她正在铜镜旁迷乱之际,那上古大仙正巧云游至此,他一看到仙女翘首弄姿,娇喘吟哼,顿觉不妙。 这男欢女爱是人世间最为诱惑的一件事,自有天地万物以来,欲之所求,欲之所需,欲之所念,无人能灭,无人能逃,天地万物都在欲中沉伦。 今见这女子揭了封贴,欲念淫生,便知在此仙境留不住了,于是便挥动拂尘,赶那女子下界转世去了。 “天地万物欲生性,性生情,情滋欲,欲摧虚,生生世世,轮回万物,一切皆虚,罚尔等下界沉伦一世,落于烟花柳巷,一世为欲所累。” 因那女子所见十里秦淮繁华似锦,心念所想,尘缘所至,于是奔那十里秦淮而去。 第2章婢女投怀送暗香 吴江一座高大的宅院里,一名婢女小心亦亦地端着汤药,书案前一位中年男子正低头看书。 “老爷,您该喝药了。” 这婢女不是别人,正是那日被上古大仙赶下仙境的柳如是,她下界投胎到了嘉兴一户贫寒人家,幼年被人贩子拐卖,十岁被盛泽归家院名伎徐佛收养,精心调养,至十四岁又被吴江周姓人家买去做了婢女。 这户人家的老爷叫周道登,正是面前这位看书的中年男子。 因这柳如是自幼聪慧好学,长相甜美,这周道登和大太太待她不薄,可以说厚爱有加,日常教她些琴棋书画,歌舞曲赋。 周道登膝下有二儿一女,都是偏房所生,老爷和大太太喜欢上了这买来的丫头,自然引起了二太太和三太太的不满。 一个婢女,登鼻子上眼,竟然敢和老爷太太们坐一个桌吃饭。 前些日子大太太突然得了恶疾,三天不到就撒手离去了,老爷悲伤过度,又染上风寒,身体就一天天消瘦了下去。 柳如是心疼老爷,她忙前忙后地照料周道登,这又引得那些偏房里的太太们不满了,风言风语地就透了出来。 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,整日里往老爷房里跑,就是想勾引老爷图谋家财。 柳如是心里很委曲,老爷待她不薄,在这个家里,老爷和大太太就是她的主心骨,现在大太太走了,只剩下老爷一人,若是老爷再有个三长两短,她在这个家里肯定无立足之地,那些个偏房里的太太们早就想把她卖入青楼了。 “你眼角怎么啦?”周道登喝完药,看到柳如是眼角有一块淤青:“是不是太太们又罚你啦?” “老爷,没事,不小心撞到门框上了。”柳如是不敢说出实情,她怕老爷生气,这眼角的淤青是大公子下午非礼她,在挣扎过程里撞到了床角。 “唉,我若是死了,她们还不得整死你。”周道登叹了口气,他心知肚明,知道是那些偏房里的太太欺负她。 柳如是听老爷这样说,心里一酸,眼泪水就流了下来:“老爷,我怕她们赶我出府。” “怎么就哭了?别哭,有老爷在没人敢赶你走。”周道登摸着柳如是的头哄她。 柳如是一下扑进了周道登的怀里,失声痛哭:“老爷,大太太走了,现在就您一个人疼我了。” 周道登和大太太感情深厚,他们原本就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一对夫妻,因此,当大太太过世后,周道登很是伤感。 今日里柳如是扑在他的怀里,提起大太太,他不禁心头一酸,抱着柳如是长久没有松手。 这是一个春夏时节的夜晚,柳如是穿着单薄的衣服,而那周道登也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汗衫,此时被那柳如是紧紧抱住,少女一对柔软的玉乳就贴在了他的胸前。 自大太太死后,他已经有一个多月单独睡在书房里,此时被少女这么一抱,一阵阵温香的少女气息扑鼻而来,身下有如火烤一般热了起来。 他不由自主地用双手在少女的身上抚摸起来,当他的手从后背摸到了少女那圆润而又富有弹性的翘臀上时,他再也无法自控了。 柳如是一开始是无意识地抱住了老爷,她只是想痛哭一场,在老爷的怀里她心中踏实,当老爷也伸出双手搂住她时,她才感觉有些不妥,可是,想离开已经晚了,老爷紧紧地用双臂把她搂在怀里。 她出于对老爷的敬重,也就没有强行推开老爷,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此时老爷的手顺着她的裤缝,竟然伸到了她的屁股上。 “老爷,不,老爷,她们会打死我的。”柳如是挣扎着,她想起了那些风谅话,那些太太们成天里说她勾引老爷,只是没有抓住把柄,如今竟然真的成为了事实,这若是给那些太太撞见,能剥了她柳如是的皮。 第3章心惊胆寒尝初吻 柳如是越是挣扎的紧,那老爷越是搂得紧,而这书房紧挨着偏房,她又不敢有过大的举动,一双小手就在老爷身上使着暗劲乱推,谁知在慌乱中,她那小手摸在了老爷身下翘起的巨棒上。 “呀!”她轻叫了一声,小脸顿时羞得烫人。 周道登从心底里喜欢这个买来的丫头,以前见大太太也喜欢她,就像亲闺女一般看待,他碍于大太太的面子,也只当柳如是是个孩子。 今天,他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,柳如是在他面前长大了,出落得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,尤其是那一双娇乳紧紧贴在胸前,让他内心里腾地冒出火来,这把火一下就把他压抑了几年的欲望引燃。 周道登俯身低头,在少女的脸颊上乱吻,少女的体香从脖子下的衣领里一丝丝窜出,如同万千个小淫虫勾着周道登的欲火,这欲火越烧越旺。 “别,别,老……”柳如是话没说完,香唇就被老爷用嘴给堵上了。 老爷的张嘴含住了柳如是的香唇,把二片小嘴唇儿吸进了嘴里,火热的舌头就在少女的唇齿之间来回滑动。 “唔”柳如是轻哼一声,她心跳的厉害,感觉身体里有个火炉在燃烧,脸儿发烫,手心冒汗,最为可恼的是自己的下身竟然有了一丝丝快意,竟然产生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酥痒感。 而这酥痒感随着老爷的手在下面抠摸越来越强烈,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,双腿也软了,整个人都似瘫倒在老爷的怀里一般。 长这么大,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近,第一次被男人用手在屁股下抚摸,她的脸被臊得通红。 以前,大公子也曾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捏,可是,她虽说也有些害臊,脸也会红,但是她仍然有力气把大公子推开。 而今天,她在老爷的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,整个人都软了。 老爷的手顺着她的屁股缝摸进去,手指在她的最最隐密的私处抠摸,当老爷的手指摸到她的柔嫩之处时,她的小腹竟然涌动起一股股热流。 她感觉到了体内的那种热流涌动,如同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地冲撞着她的心。 “唔…..唔……”她轻哼着,舌头伸进了老爷的嘴里,她竟然主动把舌头送给老爷吮吸。 “小骚妮子,水儿可真多。”老爷吸了一口柳如是的香舌,抱起她来到床上。 柳如是这时根本无力挣扎,她任由老爷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。 “果然是人间尤物,小妮子香艳可人,不忍采摘。”周道登看在眼里,满目春光,雪白肉色,一双娇乳玉润光滑,微微挺立,他一时竟然不知如何下手,跪在床前呆望着少女。 柳如是一来浑身酥痒动弹不得,二来她心里本就不想驳了老爷的情份,因此也就是在半推半就之间,被老爷脱光了衣服。 及至那老爷脱光了她的衣服,只顾着跪在床头呆望,她心里又羞又愧,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,被男人这样里里外外看个遍,她羞得脸儿通红,一双美眸紧闭。 第4章玉体微颤花失色 周道登看着眼面前这如花似玉,娇艳可人的少女,他竟然一时失了雄风,竟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下手。 按理说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到了这个份上,也就是俩人赤条条相对之时,一般来说男人会更加疯狂一些,甚至,有些男人更会如野兽一般爆发出兽性,会猛扑上去撕咬女人。 而这周道登前一刻还兽性大发,此一刻怎就呆若木鸡了呢? 原来,这柳如是生的那真是美若天仙,全身玉脂凝香,皮肤滑嫩如婴孩,小巧的五官,柳眉杏眼,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嘴,唇色润红,唇纹如绽放的花蕾。 只见她双唇微启,露出细白皓齿,一丝丝幽兰的暗香扑鼻而来,脖颈下锁骨微耸,更透出诱人的骨感之色。 胸前一对宛若蜜桃,白若玉脂的双乳微微颤动,那小腰身双手似能掐住一般,那身材有如飞燕转世,那肌肤更如贵妃投胎。 周道登几代大户世家,他自打春情萌动之时就常常出入于青楼酒肆,也算是阅人无数,但是,他真没有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。 柳如是不但外貌甜美,就是她的肌肤也完美得人间少有,白嫩中透着粉色,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疤痕,没有一颗黑痣,通体雪白如玉脂一般。 “老爷,如是今夜是老爷的人了。”柳如是微睁美眸,见那周道登盯着她发呆,她以为是老爷突然良心醒悟,愧对自己。 她如今赤条条躺在床上,被老爷里里外外看了个遍,老爷既然喜欢如是,今夜就成全了老爷,也算是她柳如是还给老爷的知遇之恩。 周道登突然听到柳如是开口,猛然从呆望中醒来,他颤抖着双手就抚上了少女的脸庞。 “如是,你不后悔?” “不后悔。”柳如是心中五味杂呈,都这个时候了,都脱成了这样,问她后不后悔?后悔又能怎样? “你太美了,宛若仙人,不忍玷污了你。” 周道登嘴上说不忍玷污了少女,双手早已移到了少女那一双玉脂般的翘乳上,手掌微合把两只柔嫩酥软的乳房握在掌心里,轻揉慢捏,左摇右晃。 柳如是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男人的厉害,大户人家里少不了风流韵事,俗语秽言,以前偶尔也会撞见老爷和太太行床笫之欢,她那时听到女子浪叫,只当是女子有意做作,并非是受不了老爷的折腾。 今日柳如是双乳被男人的手掌这么一揉捏,顿感身子骨都酥麻了,身下更是热浪暗涌,屁股下就如坐在火盆里一般。 那周道登双手抚着玉乳,更是低头含香,把个乳头吸到嘴里,用舌尖绕着乳头轻吮,轻吸,偶用舌尖围着那一粒果儿打着转,绕着圈。 柳如是浑身燥热,口干舌燥,小腹里一股热流涌动,那玉阴深入竟然不自觉地抽搐,一股水儿好似从那小穴里流出。 “啊……”柳如是内心慌张,忍不住叫了一声。 她哪里知道自己本就是仙女转世,是被那上古大仙罚下界来受这淫欲之累,这欲念一动身下就淫水如潮。 第5章淫水泉涌如蜜汁 柳如是毕竟还是个少女,是含苞待放的处子之身,她正当青春懵懂时期,内心里本就对这男欢女爱之事充满了淫念,此时被周道登双手揉捏着玉乳,嘴里玩弄着乳头,她哪里经受得起,身下早已淫浪翻滚,打湿了一片。 “女人是水做的,今日才信,老爷我自称阅女无数,看来以前是白活了一场。”周道登此时已放开了少女的玉乳,他虔诚而又痴迷地趴在少女的腿胯之间,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盯着少女的私处。 柳如是羞涩地用双手捂着阴,感觉那老爷的眼睛里含着鸡毛掸子一般,在她的下体扫来扫去,扫得她内心羞涩而又骚痒。 “乖,让我欣赏这人间胜境。”周道登把少女的手掰开,少女那玉阴如同粉嫩的鲜花,那肉色鲜嫩而又水润,看在眼里馋在心头。 “老……老爷……羞煞我了。” “来,让老爷我帮你遮遮羞。”周道登用言语挑逗着少女,俯身低头埋进了少女的腿胯之间,张嘴含住了少女的阴。 他把少女下体那玉嫩的小阴户整个儿含进了嘴里,用舌面盖在鲜嫩的肉上,然后在那玉阴上呼气吸气,口中的热气一股股喷在了少女的股胯之间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唔唔……”柳如是身下那一团鲜嫩的小肉珠突觉一麻,一股酥麻麻酸痒痒的感觉迅即冲上额头,她一阵头晕目眩,忍不住双手伸到胯下抱住了老爷的头。 周道登更是来了骚劲,他把那舌头舔在少女玉泉小孔里,在里面又卷又挑,把个少女日弄的淫叫连连,花枝乱颤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唔唔……啊……” 这柳如是原本就是因为淫浪而被罚下界的仙女,在男欢女爱的肉欲中自然比一般女子多一些妩媚,多一些淫浪,感觉也比一般的女子要强烈许多。 她一个黄花闺女,处子之身,第一次经历人事,却比一般的女子感觉更强烈,而且,这种强烈的肉欲快感竟然令她飘飘欲仙,宛若重回前世仙缘一般。 那周道登见柳如是浪叫不止,身下淫水泉涌,他怕这少女经受不住如此折腾,便停了下来。 “如是竟然浪得厉害,早知如此,我便早早折了你这朵鲜花。” 柳如是身下正在浪涌当中,小穴里被那老爷的舌头舔弄得异常酥麻,浑身上下都沉浸在一股巨大的快感里,伴随着身子骨散发出异常舒服的感觉来。 老爷突然抬起头来,舌头离开了胯间,刚才还热乎乎酥痒痒的身下突然感觉一阵微凉,顿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传来。 柳如是忍不住曲缩起双腿,微微摇晃着屁股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老爷喜欢就折了去吧。”柳如是说出这句话,她自己都感觉吃惊,自己怎么还求着老爷呢? “小骚妮子,果然人间少有,瞧这水儿如同挂了一层蜜汁一般。” 周道登用手指沾着小穴里的淫水,拎起手来,那淫水清淡而略有黏性,丝滑滑拉成一条细线挂在他的手指尖上。 第6章巨物捅破玉泉纸 柳如是美眸微开,又羞又涩,见那老爷竟然把那手指伸进嘴里吮吸,老爷的脸上竟然露出品尝美味一般的表情。 她看见如此淫靡的一幕,顿觉身上又是一阵热浪翻滚。 “嗯…..嗯......”柳如是口干舌燥,朱唇微启,口中流露出难以忍受的轻淫浪叫。 “来,给你也尝尝鲜。”老爷把那手指插进少女的体内,在那小穴里一转一勾,然后拎着沾满淫水的手指送到柳如是唇边。 柳如是竟如同着了魔一般,竟然也伸舌去舔自己的体液。 周道登见此更是来了兴致,他重又低头埋首于少女的胯间,啜着嘴对准少女那溢满蜜汁的小穴口,紧贴上去用力一吸。 “啊…… 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 嗯……”柳如是被老爷吸得淫叫连连,体内更是如同海浪拍岸,一浪一浪地冲击着下体。 “发浪了吧。”周道登爬起身,跪在少女身下,举起那坚硬如铁,粗大滚烫的肉棒,用那龟头揉压着少女小穴口的那一层白膜,龟头的肉就挤进了膜中间的小孔里。 他微挺腰身,肉棒往前一挺,龟头瞬间插入了膜孔里。 “啊……”柳如是负痛,屁股猛然一颤。 周道登顺势往里猛推,顿时一插到底,整根肉棒插入了谷底。 “啊……”柳如是顿觉下体有一种涨鼓鼓的酥麻感,伴随着稍许的痛疼。 周道登毕竟是过来之人,他也心疼身下的少女,知她这处子之身不可过猛,因此,周道登把粗大的肉棒插进少女的深泉里后,他便不动了。 周道登开始用手抚摸着少女的双乳,用力在那嫩乳上揉捏。 柳如是体下被塞着巨物,胸前的双乳被一双粗大的手揉弄,体内似有万千蚁噬一般难受,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屁股,嘴里发出一声娇喘。 “嗯……” 周道登把那肉棒缓缓抽出一半,少女那紧致嫩滑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棒身,如同吸附在肉上,甚至都能感觉到里面的嫩肉一颤一颤的蠕动。 “小妮子小穴好紧实,果然还是处子舒适,那几房太太的穴儿如同空洞,毫无乐趣可言。” 周道登说着话儿,身下又是一挺,肉棒瞬间又是全根没入了洞底。 “嗯……”柳如是此回没有了痛感,只有酥麻的感觉。 周道登开始在少女的小穴里缓缓抽插,肉棒在小穴里渐渐变得顺滑,少女穴内涌出的淫水混合着丝线鲜红的血水,被肉棒抽出体处,滴落在少女的屁股上,又从屁股上滑落到床上,染红了床单。 随着周道登加快了抽插的动作,柳如是非但没有了痛感,反而升腾起无限的快意,她极力曲撑着双腿,一双小脚死死地蹬在床上,用力把屁股向上挺起。 “啊…..啊…..唔唔……”柳如是娇喘浪叫,她以前也常听那些有过床事的婢女们聊起这种事,都说处子之身在第一次很痛苦,而她今日里却非但没有痛苦,反而在体内产生巨大的快意,她内心里骚动着强烈的渴望,想让身下这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自己。 第7章淫浪无休水无尽 周道登发了狠劲,肉棒插在少女的穴内大力抽插,一次比一次插的猛,俩人肉体相撞,淫水飞溅,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。 柳如是被老爷压在身下,股胯之间被老爷大力冲撞着,撞得她全身乱颤,上半身一双玉乳更是花枝颤动,上下摇摆。 她的内心里更是如同淫魔乱舞,似乎释放出了一头欢爱小兽,在她的内心深处嘶吼:“插吧,快插吧,快插深点,日死我吧。” 周道登在柳如是柔嫩蜜穴里大力抽插了百多下,一股热流就冲顶而下,他顺着这股热流低吼一声,用力把肉棒顶进少女的花芯里,龟头紧紧地抵在了少女的子宫内,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地射进少女的子宫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柳如是猛地夹紧了双腿,弓着脚背,十个修长的脚趾紧紧地抓着床单。 那根烫人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不停地跳动,每跳动一下,柳如是的腹内就会抽搐一下,小穴里同时喷涌出一股蜜汁。 周道登和柳如是几乎同时进入了肉欲的高潮之中,而那柳如是更是在强烈的快感里几近晕厥,她翻着白眼,美眸含泪,鼻翼煽动,一双薄薄的柔唇微微开合。 周道登发泄完欲火,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趴在少女的身前:“小妮子,我情愿死在你的身下。” 柳如是第一次产生如此巨大的快感,她仍然没有从那种令人如醉如仙的快感中醒来,体内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抽动令她感到晕眩。 周道登移动了下身体,把身下滑出小穴的肉棒贴在少女柔软的肚皮上。 柳如是柔软的腹部被男人的肉棒顶着,慢慢地感觉那肉棒似乎有灵性一般,随着腹部的起伏一点一点长大了。 她内心里生出一种淫邪的渴望,伸手摸向那根神奇的肉棒,她不但把肉棒握在手里,她甚至想看一看。 柳如是没有见过男人的命根是啥样,在这之前,她在慌乱之中打眼这么望过几眼,在那种晕乎乎淫浪浪的慌乱中,她根本没有仔细看过这根肉棒,懵懂中只觉得这根肉棒很长,很粗,很大。 此时,她被老爷折腾得高潮过后,内心里稍许平静了,反而产生了细细看那肉棒的欲望,她内心里暗自羞责:“怪道这老爷说自己浪,果然不假,怎会这么想看他那丑物?” 柳如是心里迷乱地胡思乱想,头脑里满是老爷那根粗大的肉棒,体内的骚动又窜了出来,她就用那小手不停地揉捏那肉棒。 “小妮子,浪得不轻,你把它揉弄醒了,我要日弄你。”周道登的肉棒在柳如是那柔嫩的小手里又硬挺了起来。 “老爷,如是今儿个就是老爷的人了,老爷尽兴就好。” “真是个懂事怜人的妮子,不枉大太太疼爱一场。”周道登就把那肉棒戳在少女那柔软滑嫩的肚皮上,把那龟头顶在肚脐眼里揉弄。 柳如是小腹被那火热的肉棒顶弄,内里也火冒冒地窜腾起一股淫热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她微启朱唇,轻声娇喘,幽兰之气贴着周道登脸面钻进他的鼻孔里,丝丝入骨,暗香沁人。 周道登望着少女那微微张合的二片柔嫩嘴唇,心里冒出无名邪火,他爬起身,跪在少女的脸面前,把那巨棒伸在少女的嘴边。 第8章朱唇吹箫淫色浓 “来,给你品箫。”周道登说完一手扶着肉棒,一手扶着少女的头,把那龟头轻点在少女的朱唇之上。 一股淡淡的臊味里似乎还夹杂着少女蜜汁的气味,柳如是竟然没有了先前的羞涩之感,她睁着一双眸眼,盯着嘴边上的肉棒细看。 那肉棒粗圆坚挺,棒身上青筋毕露如同蚯蚓,顶端的龟头如同棒身上顶着一个蘑菇,只不过这蘑菇不是白色,而是鲜红粉嫩,看着甚是丑陋,为何女人都喜欢这物?不是喜欢,是疯狂迷恋这物? 柳如是此时正是疯狂迷恋,她盯着那肉棒,看得眼冒欲火,唇干口燥,那鲜红粉嫩的龟头顶端有一马眼儿,里面溢出一丝丝晶亮的口水。 “唔……”柳如是娇吟一声,双唇微启。 那龟头寻着声就顶进了她的嘴里,顶在她的两排雪白的皓齿上。 “唔……”柳如是不由自主,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那龟头,舌尖如同被磁铁吸引一般,迅即舔抵在龟头的马眼上。 她的内心里升腾起真真实实的充实感和舒适感,全身的毛孔都似乎竖立了起来,一股畅快淋漓的快感涌动着她的心。 她唔唔地含住肉棒,不停地用舌头绕弄着那龟头,一只手绕在老爷的后背上,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肉棒的棒根处,似乎生怕老爷拔出肉棒跑了似的。 周道登被柳如是含着肉棒狠吸,哪里经受得如此揉弄,身下就如火山喷发一般,腾地就窜出了火来。 他憋着气,狠着劲,用力把肉棒往柳如是嘴里冲撞。 “啊……好淫浪的小嘴,老……老爷我要……要快活死了……”周道登似乎把一辈子的欲火都集中到了肉棒上,疯了一般在柳如是小嘴里抽插。 柳如是早已失了少女的矜持,她口含肉棒,唔唔咽咽猛舔狂吮,老爷的身体在她的脸上用力颠动,使她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晕眩快感。 那周道登经受不住少女火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,没颠多少下就觉得精关大开,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。 柳如是头一回口含男根,她正在性欲高涨之时,那龟头突然喷出一股火热的液体,她急推周道登,那肉棒一下从嘴里抽出,贴在她的鼻头前一阵狂喷乱射,又黏又稠的精液瞬间喷了柳如是满脸。 她此时全身酥软,一点力气也没,任由老爷那肉棒在她的脸上颤动,她下意识地用舌头去舔那唇边上黏稠的精液。 柳如是心中诧异,她竟然吃了老爷的精液,竟然没有一丝丝恶心,反倒回味般地又伸舌去舔唇边沾的精液。 难道,难道自己真的是骚浪不轻?刚才老爷第一股精液喷在嘴里时,她没有经验,也着实吓了一跳,但是,紧接着就被自己身体里涌动的欲火烧裂了嘴唇,她竟狠狠吞下嘴里的精液。 周道登经过这二次发泄,累得有些气喘,他倒身在床上大口喘气,身下渐渐疲软的肉棒就挂在柳如是的嘴边。 柳如是头埋在老爷的腹下,她的内心里似有一股吸力,吸引着她心痒痒地想去看那肉棒,她心里有些气恼自己如此骚浪。 任她如何自责,那一双美眸还是不自觉地盯在了肉棒上。 第9章无福消受美娇娃 周道登此刻的肉棒虽然疲软下去,但那龟头在小穴里磨擦,又被柳如是小嘴吮吸,龟头那圆润的嫩肉鲜红欲滴,看得柳如是内心痒痒难禁。 她忍不住伸出舌尖儿,勾舔着那龟头上的马眼儿,那马眼里正滴出一滴余液,被柳如是一勾一舔吸入嘴里。 周道登此刻无力地躺在床上,他毕竟身体欠安,风寒尚未好转,经过这连续二次的发泄,就感有些力不从心了。 古人常说“宁愿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说的就是这男人遇见了妖艳女子,命都可以不要了,这周道登也是如此。 他躺在床上,身下的肉棒被柳如是香舌舔吮,而柳如是此刻的姿势却也诱惑,她是跪趴在周道登的身下,屁股撅起正冲着他的脸,那一对雪白而温润的圆臀明晃晃,看得周道登是满眼春色,欲火重燃。 周道登虽感身体乏力,却仍然忍不住强撑着身子,一把抱住柳如是雪白的屁股,就把那脸贴在了屁股上。 柳如是原本只是浪后余兴,伸着舌玩弄那自感稀奇的肉棒,却不曾想引发老爷淫威,被老爷从屁股后面一把搂住,一张热脸就贴了上去,屁股沟里被老爷的舌头一舔,顿觉全身酥麻,她啊地淫叫一声,一口含住了肉棒。 周道登本已疲软的肉棒被含进了少女的嘴里,被那柳如是一阵狂吸猛舔,那肉棒渐渐地又粗大坚挺了起来。 柳如是甚至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,她喜欢这肉棒在她的嘴里渐渐粗大,最后涨满她的小嘴,这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。 而那老爷鼻头顶在她的菊花之上,舌尖插在那小穴里来回滑弄,直舔得她体内一阵阵骚浪滚滚。 “唔……唔唔……”柳如是不停口地吸吮肉棒,她吸得狠,老爷在她屁股后面就舔得欢,而老爷舔得欢,就更加令柳如是口干舌燥,最后她发浪地摇晃着头,把那老爷的肉棒在嘴里快速套弄。 周道登顿感体内热浪滚滚,随着这股热浪,一股巨大的快感在下体升起,他的小腹剧烈地抽搐起来。 那肉棒在柳如是嘴里猛然跳动,却只射了一股精液,后面却没有了精液,只是一个劲地在柳如是嘴里跳动。 这男人的高潮是以射精为特征,也说是那肉棒每跳动一次,就会喷出一股精液来,而此刻周道登的肉棒在柳如是嘴里只是空跳却没有精液。 “啊!”周道登大叫一声,头往后一仰,躺倒在床上。 柳如是此刻也是淫欲难禁,体内一浪接着一浪地涌出淫水来,而老爷却先自躺了下去,令她屁股下空落落地难受。 她就磨转着身子,把那屁股坐在老爷的嘴里,周道登气若游丝,有气无力地用那舌头舔着柳如是的小穴。 柳如是仍然在兴浓之时,而老爷的肉棒在她嘴里也仍然像是有生命一般跳动,这种跳动的感觉振颤着柳如是的心,令她整个人都在颤抖。 她舔着舔着渐觉不对劲了,老爷那肉棒渐渐没有了热乎轻,似乎变凉了,而老爷的身体也渐渐凉了下去。 她急回身看那老爷,只见周道登张着嘴,伸着舌头,那舌头还在一动一动地空舔着,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。 “老爷!老爷!你怎么啦!快来人啊!”柳如是惊慌失措,声嘶力竭大声呼救。 第10章 可怜妙龄遭毒手 这柳如是刚喊一声,那房门就被众人撞开,为何这柳如是喊了一声就有人冲进来?原来那隔壁房间的姨太太们,夜里见那柳如是端着茶水进了老爷书房再没出来,于是,二房的太太就去偷听房中动静。 她听到屋里浪叫淫声,便知是那老爷上了柳如是,可是因惧那老爷发火,不敢搅了老爷的好事,于是就把那三房四房的太太们喊了来。 几个人商议好了,要等这柳如是出来,拿住她的这个把柄把她赶走。 谁知,那老爷和柳如是在屋里如鱼得水,尽兴缠绵,大半夜了都不见消停,那三位太太听得耳根赤红,恨得是咬牙切齿,发狠定要等到那婢女出来拿个现行。 柳如是这突然一声喊,那些个太太们抓住机会,趁势呼啦啦就冲进了书房里。 进了书房一看,老爷赤身裸体仰面躺在床上,身下的肉棒仍然坚挺如炬,而那柳如是也是一丝不挂,露着一身细白嫩肉伏在老爷身前呼喊。 那些个太太们冲进门来并没有意识到老爷快不行了,只当是柳如是经不起老爷的折腾喊救命,于是进到屋里一个个怒气冲冲直奔柳如是而去,到了床边就把柳如是拖下了地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。 “太太,太太,别打了,快看看老爷吧,快救救老爷。” 那些个太太猛然间听到柳如是喊救老爷,这才回过神来,一个个扑到床前,却见老爷已经面色发暗,气若游丝。 “老爷啊,看你这物死了都不倒,这狐狸精有多毒啊。”二太太用手按住老爷那肉棒。 “老爷,你这是怎么啦?老爷啊,你被这狐狸精害死啦。”三太太和四太太呼天呛地地扑在老爷的身体上。 三位太太围在老爷身旁又哭又喊,可是却没有一人想着去请先生来给瞧瞧。 “二太太,快叫人去医馆喊先生来。”柳如是此时慌乱中穿好了衣服,她见那些个太太们只顾着哭,便提醒二太太。 她哪里知道大户人家里的阴损,那些个二房三房四房,心里只惦记着周府的家财,哪里会管老爷的死活,况且这大太太死后,老爷的花花肠子又想着纳新,这若是再弄个新人,万一再添个一儿半女的,她们这些半老徐娘如何能玩得过新人? 因此上,现在趁老爷不行了,先弄死这个丫头,然后再去医馆找先生来瞧,瞧不瞧得过来只有听天由命了。 因而,当柳如是提醒二太太找先生,那二太太就像是疯了一般:“你这个狐狸精,你还有脸叫我去请先生,快说,你是怎么害了老爷。” 二太太猛然从床上跳下来,揪住柳如是的头发就是一顿乱打。 另外二房太太见二太太揪着柳如是乱打,她们也不哭了,全都围着柳如是拳打脚踢,她们下手那个狠,那个重,一心就想着了结了柳如是的性命。 可怜那柳如是正当妙龄,才尝了人间趣事就摊上了事,被那些个太太们往死里整。 柳如是跪倒在地,双手护着头脸,任由那些个太太们狠毒乱打,她此时已是万念俱灰,若是老爷有个三长两短,她也不想活了。 就算她活着,也会被这些太太们折磨至死,到那时,真的是生不如死,还不如今晚叫她们打死算了。 第11章 窗下偷窥欲火燃 正当那些太太们下狠手乱打之时,一个人冲了进来把那柳如是从地上拉到一旁。 “娘,你们别打了,打死了她也是晦气,不如明早送官。” 进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大公子周景。 这周景是二太太所生,年方二十,娶有一房娇妻,生的是五官端正,相貌堂堂,按理说在这样的大户人家里,早该考取功名踏入仕途了,可是这周景好的没学会,偏偏学会了寻花问柳,沾花惹草的本事,成天在外面游手好闲。 他虽然娶了一房娇妻,但是却时刻惦记着婢女柳如是,怎奈大娘在世时,把这柳如是看做是亲闺女一般,睡觉也睡在大娘的厢房里,周景始终得不到机会下手。 前些日子大娘过世,府中一片混乱,周景趁机揩油,在那柳如是身上摸捏了几把,因那柳如是反抗,也不曾得手。 他倒也不急,反正大娘死了,这小丫头迟早飞不出手掌心。 谁知昨天晚上,见那柳如是进了老爷书房半天没有出来,他这心里就如猴挠一般难受,于是,便也去那后窗下偷听。 当他听到老爷和柳如是在房中淫叫,便知是父亲大人捷足先登了,他心里是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在那窗下干听着柳如是淫靡的娇喘。 他是越听内火越旺,最后忍不住就找来个花盆垫在窗下,站在那花盆上捅开窗户纸,眯着眼看那屋里的春色。 书房里的床也是简单,也没有挂幔帐,床上春色一览无余,尽数看在眼里。 那柳如是曼妙身姿和那淫靡的动作令这花花公子无法忍受,他竟自掏出自己的肉棒,用手自撸了起来。 你说这周景,放着屋中的娇妻不日,却偏偏跑到这窗下看父亲与柳如是的春光,非但不觉惭愧,反而看得兴致高涨用手自撸。 从他这一层也可见这柳如是如何妖媚,如何勾魂,是个男人没有不为之动情动色的。 后来,当他看到柳如是急呼救命,他以为是老爷碍于面子,不想让外人知道奸淫了一个婢女,老爷这是在卸磨杀驴,想干完了杀人灭口。 这周景心中焦急,就想冲进去救那柳如是,谁知还没等他动身,书房的门就被撞开了,接着就是太太们围住老爷大哭,这时他才意识到老爷挂了。 他本想悄悄地回屋去睡觉,就当什么也不知道,谁知却看到太太们避头盖脸地把柳如是往死里打,他这才冲进来阻止。 那二太太见儿子进来劝阻,自己也是打累了,这才停了手,然后走到床前看那老爷,却哪里还有气息,早就两腿一蹬上了黄泉路。 这老爷周道登真真是做了风流鬼,他也算是死得值了,因为他是在最快乐时刻一命归天,至死,他那根肉棒仍高高翘起,如同一根旗杆竖在身下。 那些个太太们呼天呛地扑在老爷身上大哭,周景就拖着柳如是的手臂对二太太说:“娘,你们把府上人都喊起来安排后事吧,我去把这狐狸精锁到柴房里,明早好送官。” 那二太太一听,抹抹眼泪狠狠地说:“把她给我看好了,明早送官判她个千刀万剐。” 第12章 公子柴房遇烈女 周景连拖带拉地把柳如是弄到柴房里,进屋就如恶狼一般搂住了柳如是,嘴就拱在少女的脸上身上乱舔乱吻,一双细长白皙的大手就伸进了少女的衣服里。 柳如是心中悲伤,尚在惊吓中没有回过神来,呆呆地站立着任由那公子在脸上乱舔,在身上乱摸。 那周景见柳如是呆立不动,脸上挂着二行清泪,他也不知怜香惜玉,更不会柔情似水,急不可奈地上下其手开始脱少女的衣服。 柳如是被周景扒光了衣服,凉风一吹顿然清醒过来,她用力推开周景,俯身捡拾地上的衣服。 周景此时已是欲火难禁,早就想一尝鲜嫩少女,哪里容得到手的美人飞走?便扑上去把柳如是压在了草垛上。 柳如是也许是因为惊吓,也许是因为悲忿,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猛然把那周景一推,翻身爬了起来。 周景被那欲火折磨,身子骨都酥了,见这丫头奋力反抗,强上不成,便扑通一声跪在柳如是面前:“宝贝,我喜欢你,求你给了我吧。” “啪”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周景脸上,柳如是打完周景双手拎着衣服抱在胸前:“公子,老爷尸骨未寒,黄泉路上等着儿女送行,你竟然不管不顾,你……你……” 柳如是说不下去了,她放声大哭起来,她心中悲凉,这老爷一死,自己也将被这些太太们折磨死,想到老爷和大太太的恩情,想到老爷尸骨未寒,而这些太太和儿女们却不管不顾,她不但觉得自己可怜,她更可怜老爷。 也许是因为悲情至深,加上欢爱劳累和惊吓过度,柳如是在悲忿中一口气没有喘上来,昏死在草垛上。 周景这花花公子见柳如是昏倒在地,顿时大喜过望,他扑在柳如是的身上就是一通乱舔,也许是欲火烧急了眼,他急吼吼一头钻进少女的胯下,张嘴就含住了少女的阴户,把那少女的大小阴唇含在嘴里一顿狂舔。 柳如是从昏迷中醒来,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下阵阵酥痒。 “嗯……”她娇哼一声,低头一看,却见大公子像条狗一样正趴在自己身下。 柳如是虽觉身下酥痒,却因老爷刚刚过世,自己也受了惊吓,此时一点儿兴致也没有,体内也没有晚间被老爷舔弄的那种快感。 她用脚猛蹬周景:“公子休得无礼,老爷尸骨未寒,你怎有心玷污下人。” 周景哪里能停得下手,他双手抱住柳如是的腿发狠道:“你杀了我爹,若是不从,今夜就弄死你。” 柳如是一听更加悲忿,猛然曲腿踩在周景胸膛上,用力一蹬,顿时把周景蹬坐在地上。 “公子,老爷喜欢如是,我亦感恩于老爷的养育之情,我没有杀老爷,你休得血口喷人。”老爷是柳如是的恩人,她怎会去杀老爷,今夜里的恩爱,柳如是也是心甘情愿的。 “是不是你杀的,明早见官便知,今夜若是从了我,明早帮你说说好话,或可饶你一死。”周景爬起身又扑了上来。 “你杀了我吧,我陪老爷上路。”柳如是拼命挣扎,她现在真的想一死百了,随老爷去那黄泉路上。 周景身材高大魁梧,整个身子扑在柳如是那娇小的身躯上,把少女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。 第13章 身心疲惫任欺凌 柳如是身材娇小,被那周景压在身下动弹不得,周景也是饥不择食,也没了前戏,也没了爱抚,急切地就把那根硬挺的肉棒塞入少女的小穴,随后就在里面狂乱地抽插起来。 可怜了柳如是,头半晌还在快乐的巅峰晕眩,后半夜就跌入了地狱,她被老爷突然的死亡惊吓,又被众太太们一顿爆打,此刻又被这花花公子周景压在身下蹂躏。 她不在挣扎,她也没有了力气挣扎,默默地流着泪,任由那公子在身下狂捣乱插。 那公子周景正当青年,身强体壮,行起事来也比那老爷猛浪些,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在少女那紧致的小穴里,粗鲁的动作把少女的会阴都撕裂了。 柳如是咬着牙一声不吱,眼泪水顺着秀丽的脸颊滴落。 周景狂浪地抽插,肉体的相撞发出巨大的啪啪啪声响。 “啊!”周景大吼一声,肉棒死死顶进少女的子宫,在里面突突突地狂射着滚烫的精液。 柳如是体内一阵抽搐,小穴里也产生一阵阵快意的收缩。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指望着身上的公子能爬下来离去,谁知那周景却异常猛浪,他这边才在少女体内射完精液,又张嘴含住少女的乳头不放。 他把柳如是的娇嫩乳头含进嘴里狂舔乱吸,身下的巨棒仍停在少女的阴道里,那肉棒并不见疲软,仍然坚硬如铁,涨鼓鼓塞满了小穴。 周景舔玩了一会儿乳房,用手去揉捏那嫩乳,把那柔嫩的小乳房如同揉面一般团来团去。 “小宝贝,你可想死我了,干你一夜都不觉累。”周景一边抚摸揉捏,一边又低头去吮吸少女那香唇。 这样玩弄了好一会儿,大概是身下的肉棒又开始骚痒,他挺动着腰身,开始在少女的体身缓缓抽插。 他在少女体内抽插了有百十下,又是一股热液喷出,这周景在柴房里把柳如是折腾到天明,把个少女玉体吃干抹净才心满意足地离去。 柳如是又悲又忿,下体肿涨,她强忍身下的疼痛穿好衣服,蜷缩在干草垛里。 她不知道送官会是怎样的结局,但是她知道,送官大不了一死,而如不送官,在周府里她将生不如死。 柳如是想起了老爷和大太太,想到昨夜里前半场还春情荡漾,兴浓欲深,岂料后半夜就跌入冰湖,透心凄冷,她在悲愁中脱口呤诵: 梦中本是伤心路。芙蓉泪,樱桃语。满帘花片,都受人心误。遮莫今宵风雨话,要他来,来得么。 安排无限销魂事。砑红笺,青绫被。留他无计,去便随他去。算来还有许多时,人近也,愁回处。 吟罢抱头痛哭,噪音嘶哑,泣若游丝,悲情之深闻之心动。 她一个婢女,为何会呤出如此艳丽哀婉的词句? 原来这柳如是自幼被徐佛收养,那徐佛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之人,她有意培养这小女孩,把那当红的本事尽数传与柳如是。 柳如是才艺渐长,加上她聪慧过人,长相甜美,后被那老相国周道登看中,花巨资买去府中当了使唤丫头。 这柳如是不怪老爷太太喜欢,别看她十四五岁年纪,又是卖身的丫头,可是在周老爷的精心调教之下,跟着周老爷熟读史籍,畅论古今,因而,她非同一般的丫环小姐。 柳如是正在柴房中悲切难禁,柔肠寸断之时,呼啦啦涌进一帮凶神恶煞般的下人,他们进到柴房也不说话,上前来放倒柳如是,就用那绳索给捆了个结实。 第14章 才女青楼拒卖身 众人推推搡搡把柳如是拖到前厅,二太太,三太太和四太太正襟危坐,脸上看不出一丝丝的悲切之情,反而有一股怒气和怨气,那眼神似乎要把柳如是吞进肚里。 “给我掌嘴。” 二房太太一声令下,大管家走上前来,左右开弓啪啪啪地就在柳如是脸上猛煽,足足打了有二三十下,直到把柳如是打晕过去才停手。 “把她弄醒了。”二房太太咬牙切齿,底下的丫环端来一盆水往柳如是脸上泼去。 柳如是悠悠醒来,却见一个老妈子蹲在她的面前左瞧右看:“瞧瞧你们这下手狠的,这脸都打肿了,得养十天半拉月,价钱需让一些,百两纹银多了,她这样最多给五十两。” 原来这老妈子是青楼里的妈妈,这几房太太夜晚商量好了,不能把柳如是送官,要把柳如是卖入青楼里去。 为何不送官?这大户人家讲究个面子,这若是送了官必定会过堂,若是定她杀人之罪,那朝堂之上必问她如何杀的人?如何把老爷害死?如此,她必会一五一十交待。 这若是传扬出去,他周家在本地还如何立足?这周道登怎么说也是归隐的相国身份,若说是死在女人裙下,岂不给天下人耻笑? 几房太太们私下一商议,决定把柳如是卖入青楼,就说老爷因大太太过世,内心悲伤过度,染上风寒后不治身亡,原先上房的丫环婢女贱卖了。 于是就去那街面上最热闹的怡春院找那老妈子说,老妈子听说是周府的柳如是柳丫头,当即一口答应了下来,及至赶到周府,却见柳如是披头散发,鼻青脸肿,她就有些不高兴了,把这价砍下来一半。 二房太太也不指望这丫头挣钱,府上也不缺这点钱,只想着快点把这丫头打发走了,当即答应了。 那老妈子欢欢喜喜付了银子,拉着柳如是就往怡春院走。 “我说柳姑娘,你到了我们怡春院就等于进了天堂,好吃好喝荣华富贵一辈子也享受不完。” 老妈子一边走一边开导柳如是,她怕这丫头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,折了银子。 “姑娘,你在他周府里只是个使唤丫头,现在老爷太太都死了,你若是在他府上,那些偏房里的太太们还不把你吃了?” 柳如是低着头,眼里含着泪,紧跟着老妈子进了怡春院,她只想快点逃离这周府,远离这个是非之地。 她知道这怡春院是个什么场所,也知道自己一旦进了这怡春院,就是千人踩万人骑的屎尿桶,她情愿一死也不想在这种场所活着。 柳如是心性极高, 在她的内心里还有那阳春白雪,花前月下的梦幻,虽然自小被人卖来卖去,但是都是才艺名院,大户人家,因而内心里自不肯落到这污秽场所。 此时,她被领进那怡春院内上了二楼,她就站在那二楼的围栏前不肯进屋,柳如是打定主意了,要么在这青楼暂住,要么就跳下围栏。 “柳姑娘,快些进屋休息,你这伤啊得调养些时日呢。” “妈妈,我不卖身。” “什么?”老妈子以为听差了。 “我不卖身!”柳如是语气坚定,掷地有声。 “你不卖身?你不卖身跑我怡春院干嘛来啦?你当我请你来做大小姐的吗?” 第15章 一入娼门深似海 柳如是眸眼含香,泪水如珠,二行珠泪扑簌簌滑落,她悲切道:“妈妈,我在你怡春院内唱曲,攒够了赎身银子给你。” 柳如是打定主意要在楼里唱曲,她自小所接受的调教,并非在市井里的烟花柳巷卖身,而是在高档青楼里钓得金龟婿,是游戏于达官显贵,文人墨客的圈子里。 “你当我这里是当铺呢?我告诉你,进我怡春院就得有真金白银入帐,赊欠你去当铺,我这里是青楼。”老妈子说完就想上前来拉柳如是。 柳如是翻身越过栏杆,做势就要往下跳。 楼里那些女子纷纷惊呼,更有那三四个龟公冲到下方,等着接那柳如是。 “别跳啊,姑娘。”老妈子急喊,她一边喊一边抹了一把眼泪:“姑娘,妈妈也可怜你,知你心性高,我就答应你就是了。 老妈子并非是怕柳如是跳下去摔死,而是心痛那五十两纹银,这真金白银的才买回家,这要是跳了楼,不但晦气更折了那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。 “妈妈,你当真答应了如是?” “当真答应了,你在我楼里卖唱,攒够了银子你就走,我把你当祖宗供着还不行吗。”那老妈子也是急了,说着话就走上前一把抱住柳如是。 柳如是回到围栏内,冲那老妈子道了个万福:“谢谢妈妈,如是不忘妈妈大恩。” “好啦,好啦,快进屋里休息,好好调养身子骨。”那老妈子连拉带拽把柳如是送进屋里。 老妈子现在只是一个劲地顺着柳如是,她心里自有打算,但凡进到青楼的女子,有哪一个是自愿进来的?不都是被强卖强逼进来的,一开始都是哭哭啼啼,觅死觅活,又有几人能真的自寻短见呢? 好吃好喝劝个几天,楼里小姐妹们言传身教说服几天,新人看着这钱来得容易,最后也都顺从了,就算有个别人性子刚烈,好言劝了不听的,就会让那院里龟公绑了,任由那龟公与其交媾,三五天下来,在刚烈的女子也只好任命了。 老妈子很有这个自信,她也知那柳如是从小在那归家院长大,那可是高档会所,出入的是达官贵人,她柳如是自小耳语目染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,定不会太在意名声。 这怡春院虽然比不上那归家院高档,但也是吴江最最有名的一个场所,能进个楼的也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 老妈子打定主意要把这柳如是捧红,捧成怡春院第一头牌,成为她最赚钱的名伶,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眼光,这柳如是定能红得发紫,她决不会看走眼的。 “姑娘,进了我怡春院,不论你卖艺还是卖身,都得有个艺名。”老妈子把柳如是领进屋,亲手倒了一杯香茶递到柳如是手中。 “妈妈,今儿个有些头晕,晚些时说与你。”柳如是此时头晕脑胀,她什么也不去想,只想倒头就睡。 “好吧,你先歇着,晌午饭喊你不?若不想吃就晚饭时喊你。”老妈子见柳如是神情憔悴,鼻青脸肿,她有些不放心:“待会我给你安排一个丫头过来伺候你上床?” “不必了,您晚饭时喊我吧。”柳如是只想睡觉,这一夜的折腾让她精力憔悴,浑身痛疼。 老妈子走出房门,在外面咔擦一声落了锁,接着就听到楼道里一声喊:“燃炮迎新喽。”紧接着院门口响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。 龟公:古代青楼妓院里的男人,一般是充当保镖,打手,干粗活,是青楼里地位最低下的职业,甚至比妓女的社会地位还低。 第16章 梦中调教淫乐事 柳如是困极了,她一头扑在床上,在那鞭炮声中就睡着了。 睡梦中,她恍惚看到有一人来到身边,那人近前呼唤:“如是,如是,醒来。” 柳如是睁眼一看,却见是归家院养母徐佛。 “妈妈怎会来此?”柳如是悲喜交集,泣不成声。 徐佛把柳如是搂在怀里:“我可怜的丫头,我四处云游,恰巧路过吴江地界,听闻你惨遭不幸,来此看看。” “妈妈救我回家,我不想在此处苟且偷生。”柳如是拉着徐佛的手恳求。 徐佛望着柳如是俊俏的小脸,长长叹了一口气说:“丫头,你自小在我归家院生活,所见院内风情均是达官显贵,红伶名优,因此,心性渐傲。 可是,你哪里知道妈妈心中之苦,我归家院与这怡春院并无差别,只在于经营的妈妈用什么手段,我只不过心性高雅一些,不与那市井小人,贩夫俗子们打交道。 其实,入了这一行,我们这些苦命女子唯有认命,唯有活命,并无他法。”徐佛说完这番话,伸手就摸向了柳如是的下体。 “妈妈这是做甚?”柳如是心中惊疑。 徐佛把嘴凑在柳如是耳边悄声道:“你年幼时跟我学琴棋书画,因你未到落红年龄,因此上并未传你欢喜手段,今传你归家院欢喜技法。” 徐佛伏在柳如是耳边,如此这般这般说了很久,那柳如是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身体里竟然涌动着一阵阵的春潮。 徐佛说完要点之后,随手拿出一本书来:“这是我归家院密不外传的欢喜技法,今日传与你,也不枉我疼爱你一场。” 说完大笑一声起身欲走。 “妈妈,妈妈,赎如是回家吧。”柳如是急切地喊。 “丫头,你我阴阳相隔,唯有梦中相见,今日一别,今生今世再难相见了……” 徐佛话未说完,就见一人拿着个锁链往徐佛脖颈上一套,嘴里大喊:“黄泉路上休乱跑,奈何桥边勿回头,早去早投胎了。” “妈妈,妈妈,你这是怎么啦?”柳如是又惊又惧,又悲又急,顿时从梦中惊醒,原来只是一场恶梦。 她惊魂普定,刚想躺下接着睡,却突然看到在枕头边放着一本书,那书封上写着几行大字《欢喜冤家行事录》 柳如是心中惊疑,战战兢兢翻开书一看,顿时羞红了小脸,只见书中一半画儿一半文字,全是男女交媾的画面,各种姿势各种技法,描写详尽,画风淫靡。 她心中诧异,自己明明就是做了一个梦,为何枕边多了一本书?难道那梦境是真的不成?难道是……难道是养母徐佛有什么不测?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,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,一位十一二岁的小丫环端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。 “柳姑娘,妈妈请你过去吃晚饭。” 柳如是忙把那书用布包好塞于枕下,转身接过毛巾:“谢谢姑娘。” “你喊我青儿就行了,我在楼里就是伺候姐姐们的。”青儿说完站着不走,一双眼睛盯着柳如是看。 柳如是用热毛巾敷面细细地洗完脸,坐在那梳妆台前仔细的梳理打扮,然后照着那铜镜,把眼角的淤青扑上粉底。 “姐姐真漂亮,也好有福气哦,才来就得妈妈的看重,而且啊,今晚就有贵客点了你呢。” 柳如是闻听心中一惊,手中的铜镜“铛”地一声跌落在地。 “青儿妹妹,何人点我?” 第17章 坠入章台化柳隐 柳如是进这怡春院一天不到,那妈妈还没有放出牌子,怎么就会有人来点她? 原来这点她之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周府大公子周景,因老爷过世,他在灵堂忙了一天,晚饭后找了个借口就偷偷溜了出来。 怡春院妈妈见是周家大公子,以为他是想讨回柳如是,正想开口骗他说把柳姑娘送到乡下静养去了。 谁知这周公子一开口就说要包养了柳如是,这可把妈妈乐坏了,在整个吴江,周家财大气粗,这周大公子说要包养个小姐,够整个怡春院不开张吃一年。 “我说大公子,你可想好了,白纸黑字的包身契一签,那可得先付一年的银子。”老妈子乐得嘴都合不拢,这丫头没白买,这才到家就把本钱赚翻了。 “放心好了妈妈,柳姑娘在我府上时,我把她看做妹妹一般,怎会丢到这里不管。” “好嘞,青儿打水给柳姑娘送屋里去,叫她洗洗下来吃饭,和周公子叙叙兄妹之情。” 这青儿端着热水上楼,就把这包养的事说与柳如是听,柳如是听完后往床上一坐,冷冷地冲那青儿说:“你去告诉妈妈,我只唱曲,不包身子。” 那青儿下楼就把柳如是原话说与老妈子听,那老妈子呵呵一笑冲周景道:“周大公子,这柳姑娘性子刚烈,在你府上又吃了苦头,你且先回府上,我劝劝她。” 周景就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妈子:“妈妈且先收下这银子,就算是我给柳姑娘的粉脂钱,我明日再来。” “那我就先替柳姑娘收下了。”老妈子满脸堆着笑,接过银子就收到袖笼里了。 柳如是借口身子不适不肯下楼,那老妈子就叫青儿端着饭菜和几盒精制的点心送上楼。 “姐姐吃一口吧,您若不吃,原样端下去妈妈会责罚我。”青儿哀求着把饭菜摆到柳如是面前。 柳如是见青儿面露难色,便笑笑坐下来:“青儿也陪我吃一口吧。” “我吃过了,姐姐吃吧。”青儿说这话时,眼睛盯着桌上的饭菜咽着口水。 柳如是自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,她自然明白,这一桌饭菜青儿这种下人是吃不上口的,她以前在归家院时,就常常把鸡腿藏着不吃,出来给院里的一名小丫头吃。 她也不多言,把青儿一拉:“坐下陪我吃,否则我就不吃了。” 那青儿见柳如是这样说,半推半就地坐下来,可面前只有一副碗筷,青儿又敢下楼去取。 “来,这筷子你用来夹菜吃,我用汤匙吃饭喝汤。” “姐,你漂亮,心眼更好。”青儿从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位新来的姐姐。 晚后,青儿收拾碗筷下了楼,柳如是仔细环顾着室内的陈设,这房间很大,中间隔着四扇屏风,把屋子分为二部分,屏风内是卧室,里面摆着一张香木大床,挂着粉红的缦帐,床上的被褥都是暂新的,床头边靠窗一张红木梳妆台,床尾是一面墙的红木衣柜。 屏风外是客厅,靠窗的位置放了一架古琴,拐角处放着一张香案,这一面墙边放着红木八仙桌和椅子。 “罢了,罢了,且苟活于此吧。”柳如是心中感叹,坐于琴旁,玉指轻抚琴弦,柔美而凄婉的琴音在指尖流动。 “姐姐弹得真好,宛如仙境之曲。”不知何时,青儿端着香茶站在身后,她见柳如是曲弹罢,忙递上茶水:“对了,妈妈叫我问你可有艺名儿,妈妈姓杨,你得随了妈妈的姓。” 柳如是呷了一口茶,沉思片刻,起身到那书案前,细细研墨,提笔挥毫写下“杨爱字影怜号柳隐”八个字交与青儿。 “告诉妈妈,就叫杨爱吧,艺名柳隐,隐于红尘笑风流。” 这柳如是心中感叹自己命运坎坷,自幼无父无母,如今被卖入青楼更是顾影自怜,无人疼爱,她就坐于琴旁唱曲: 拂断垂垂雨,伤心荡尽春风语。况是樱桃薇院也,堪悲。又有个人儿似你。 莫道无归处,点点香魂清梦里。做杀多情留不得,飞去。愿他少识相思路。 柳如是声音清丽,哀婉凄凉,吸引得楼外长廊里宾客和小姐丫环们驻足倾听,却不料这天籁之音惊动了一人。 第18章 初遇贵人怒火燃 此人正是复兴社领袖张溥,他晌午得了周家的白贴,下午就赶到了吴江吊唁周道登,此时正在那隔壁雅间与吴江的友人吃酒叙旧,忽闻阵阵琴瑟之声伴着哀婉天籁之音,众人都屏息静听,一曲听罢,这张溥拍案叫绝。 “莫道无归处,点点香魂清梦里。好句!”他说完起身就往屋外走,来到那柳如是门前,见那丫环青儿正往那门旁挂着牌儿。 “柳隐,小隐隐于山林,大隐隐于闹市,屋里的姑娘果然不俗。”张溥等那青儿挂好了牌子,问道:“可否请屋里的柳隐姑娘一叙?” “公子,我家小姐身子不适,不方便见客。”青儿陪着笑。 张溥回到屋中叫丫环把那老妈子喊了来,就问这隔壁柳隐姑娘是什么人? “张公子,要说这隔壁房里的姑娘,那可是有来头的。”老妈子满脸堆笑,话说一半停了下来。 “你快说,什么来头?” “她呀,按理说算是宰相周道登的小妾柳如是柳姑娘,这周老爷一死呢,家里那些个偏房里的太太就想把她作践死,我得了消息可怜她,就花了老大一笔银子把她买了来。” 张溥一听是周府的柳如是,他以前在周府见到过这丫头,顿时又惊又喜,忙对那老妈子说:“烦请妈妈通报一声,就说是复兴社张溥求见姑娘。” “张公子,我家姑娘才进门,身体不适,怕是不方便见客。”老妈子迟疑着不肯动身。 张溥拿出一锭银子塞到老妈子手上:“给姑娘茶水钱,我与柳姑娘相识,你且去通报便是。” 老妈子手里拿着一锭银子,为难地说:“这周府公子今日里给了一锭银子,说是要包养了柳姑娘。” 张溥又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妈子手上:“那花花公子休要管他。” 那老妈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,乐呵呵就去了柳如是房中。 柳如是一听说是复兴社张溥,她便整整衣冠,面露喜色对妈妈说:“快请张公子。” 那老妈子心中诧异,像柳姑娘这样从小在大户人家调教的丫头,在外人面前是很注重自己的容貌,而这柳姑娘鼻青脸肿的,竟然急着要见客人。 这老妈子哪里知道柳如是的心思,柳如是在那周府里见过张溥,也熟读过他的诗词,更是常常与老爷周道登谈复兴社的奇闻轶事。 今日正在悲苦之时,突然听闻旧识敬慕之人在此,她哪里还顾得伤痛。 张溥走进柳如是房中,见柳如是脸面浮肿,眼角淤青,他以为是这青楼里的老妈子下手打的,他本就生性豪爽,嫉恶如仇,当即大呼:“老鸨儿,你且过来说话。” 那老妈子乐滋滋地走了进来,刚想在张溥面前夸口柳如是美貌,却不料脸上被张溥甩了一个大嘴巴。 “张公子这是为了哪般?”老妈子惊诧捂着脸。 “知你青楼强逼女子为娼,果然把人打成这样。”张溥怒骂。 “冤枉啊!张公子,柳姑娘如此娇艳,我怎会下得手,这是周府的太太们打的。”老妈子一肚子委曲:“柳姑娘,你说说是谁打的你。” “不怪妈妈,这伤是周府里落下的伤,张公子休要动怒,且坐下说话。” 张溥一听打错了人,尴尬地给那老妈子赔礼,那老妈子看在银子的份上,又知这张溥的地位,也不敢责难,忍气走了。 老妈子一走,这柳如是忍不住泪水噗簌簌地往下落,张溥看着心疼,掏出手绢儿给柳如是擦去眼泪。 “姑娘日后有何打算?” 柳如是止住泪水,叹口气道:“落到此步田地,只有暂且偷生苟活罢了,日后攒够了银子赎了身再作打算。” 张溥虽然看在周道登的情面上可怜柳如是,却也是无计可施,他身为复兴社领军人物,又刚中了进士,若是把柳如是领回家,先不说家里夫人会有何想法,那些全国各地复兴社的名流雅士也得把他骂死,谁不知道这柳如是在周道登心里视如小妾,把老师的小妾领回家,若是传扬开来有口难辩。 柳如是见张溥低头不语,便幽幽开口道:“若能赎身,我便买条画舫唱曲为生。只恐等不到那一天,这楼里的妈妈也要逼我一死。” 张溥听罢动了恻隐之心,他本就对这小姑娘有好感,今见柳姑娘落泊到如此地步,见之不忍,于是冲门外高喊:“喊妈妈进来说话。” 第19章 千金换得自由身 老妈子先前挨了打,此刻有点儿提心吊胆地走进屋里。 “张公子何事唤我?” “我替柳姑娘赎身,让她暂住你楼里,待日后有了去处,她自会离去,你开个价。” 张溥这话说完,柳如是心中吃惊,她没想到这张溥会给她赎身。 那妈妈听了更是心头一喜,她也知道留不住这柳丫头,这丫头性子刚烈,市井娼妓她定是不肯去做,若是逼急了,一头撞死,还不如现在卖个好价钱,她也就是过过手。 “张公子,这柳姑娘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,您也是知道的,进了青楼再想出去,没有三五年的赚头就别想着出去。” “行了,你就明说吧,多少银两?” “一千两纹银,可以让她暂住一年。” 张溥听完二话没说,伸手到衣襟里掏出一叠银票,数了十张递给老妈子。 那老妈子见张溥眼睛都没眨掏出了银票,她心里这个悔啊,早知这公子出手如此阔绰,不该这么快就喊价出来。 “我可说好了,只是让她暂住,不包括吃食和用品,这些费用都需她自理。” 张溥知那老妈子是想做地起价,他脸一沉:“妈妈,你也知我复兴社成员众多,势力之大,今日里白纸黑字写好了,我再多给你一百两。你需小心看护着柳姑娘,若是有点闪失,你这怡春院也就别开了。” 老妈子见张溥沉下脸,她陪着笑收了银票,乐呵呵地叫青儿拿来纸笔,张溥当场写了赎身合约,柳如是和老妈子按了手印,他自己做为中间人也签名画押。 老妈子走后,张溥把那赎身契交到柳如是手中:“柳姑娘收好了,我这里还有五百两银票,你先拿去用,待身体养好尽早买个画舫离开此地。” 柳如是也不言谢,也不推让,默默收好赎身契和银票,伸出一双粉嫩的小手就握住了张溥的手:“公子若是不嫌如是面容青肿,今晚就在此歇息吧。” 这张溥也不是虚伪之人,他喜欢面前这姑娘,便一口答应了下来:“也罢,今夜就与姑娘彻夜长谈。” 张溥回到隔壁打发了友人离去,回到柳如是房中却不见了柳姑娘。 青儿走进来笑说:“公子莫急,柳姑娘去澡房泡澡去了,一会就好,您先歇着喝杯茶。” 张溥坐下来翻看着桌上的一本手抄,只见手抄是一本上等宣纸装订,封面上写着《尺牍》二字。 翻开封页,里面是诗词佳句,娟秀的小楷,字迹工整,落款是柳如是。 张溥感叹柳姑娘的书法和诗词,就是他复兴社里的才子名流也没有几个人能有她的水平,正翻看间,门口一阵微风拂过,送来阵阵花香。 却是柳如是沐浴完回来,只见她换了一身紫色长裙,长发披肩,面色红润,如同仙女一般飘然而至。 张溥顿时气喘起来,他走南闯北生活了半辈子,还没有什么女人都令他如此怦然心动,这种心动的感觉如潮水一般,在他的心里激起无限的渴望和激情。 他竟然情不自禁伸出又臂,轻轻把柳如是搂进了怀里,俯身在柳如是耳边说:“姑娘才情才气已令在下钦佩,姑娘的美貌更是令我把持不住,若有冲撞之处休要怪罪。” 柳如是关上房门,末及开口就被张溥从身后抱住,脸就贴到了她的脖颈之上轻轻嗅闻,这一刻,柳如是有了一种踏实感,产生了终于被人疼爱的柔情蜜意。 第20章 柔情蜜意真性情 这张溥家中娶有妻子,育有一男一女,他与夫人感情深厚,并没有纳妾招小,平日里也很少出入烟花柳巷,今日里遇见柳如是,他是真的走不动路了。 男人若是见到美艳女子,真的会全身酥软走不动路。 张溥一把抱起柳如是来到床上,轻解萝衫,褪去粉裤,把少女脱了个一丝不挂躺在床上。 他虽然早已成家,却对床笫之欢懂得不多,上来就把身下的肉棒往少女的小穴里塞去。 “啊!”柳如是负疼喊出声来。 张溥怜爱柳如是,听见少女叫喊,他便停了下来,只把那粗硬的粗棒顶在穴口磨擦。 柳如是小穴里仍然有些红肿,她见张溥心疼她不插入里面,心中感激张溥,就趴在他的耳边悄悄说:“公子若是不嫌,如是自幼学过一些技法,今日让如是来伺候你吧。” 张溥性直,也不懂得含蓄,便道:“也好,我怕自己鲁莽弄疼了姑娘。” 柳如是伸手握住张溥的肉棒,那柔软的小手就在那肉棒上套弄起来,随后缓缓移动身子趴到了张溥的股胯之间,张开小嘴轻轻地含在张溥的龟头之上,灵巧的舌头就在那马眼里滑动。 张溥与夫人自成婚之日起,均是用那一种姿势做爱,哪里经历过如此温柔的一招,那肉棒顿时如火烧一般,又热又硬又酸涨。 “嗯……”张溥忍不住轻哼一声,双腿曲起撑在床上。 柳如是用舌尖儿沿着男人的龟头往下舔,舌尖停在龟头下面的三角区域,然后不停地用舌尖舔吮绕弄起来。 也许是张溥给柳如是赎了身,她现在是自由人,心里特别轻松,因而,在舔弄着张溥的肉棒时就特别兴奋。 她想起了梦中徐佛的话:“男人的命根子经不得女子之口,这一上口啊就如火山喷发,女子要懂得控制,否则过早喷了,后面就难开口了。” 她当然懂得养母所说的难开口是啥意思,这是调教青楼女子把男人勾引到火旺时节,开口要钱要物。 柳如是舔弄张溥的肉棒,并非出于想要钱要物,她心存感激,只想着能让张溥快活,舒服。 张溥哪里经受过如此舔弄,他是那种观念比较正统的读书人,因而长期和太太欢爱时也只用那一种姿势,干完就睡。 今日里他的肉棒在柳如是口中如浴春风,如入化境,他的整个人都酥软掉了,没舔弄多少下,他就感觉那腹内热流滚滚,一股令人晕眩的快感自头顶冲泄而下,一股热液瞬间喷出肉棒。 柳如是口含肉棒,任由那一股股热精喷在嘴里,偶尔用那舌尖抵到龟头的马眼之上,让那热精喷到舌尖上。 这一回,她真真实实地感觉到了那种喷涌的冲力,一股一股地冲击在口腔里,肉棒的每一次勃动都会令她浑身颤栗,小腹收缩,下体也涌出一股股蜜汁来。 张溥在柳如是嘴里射完精液后,他竟然产生一丝愧疚,有些慌乱地说:“柳……柳姑娘,在下未及控制,把持不住,竟……竟……” 柳如是噗嗤一笑,淡然地说:“张公子休要惊慌,这是男女欢爱的一种技法而已。” 第21章 效法淫书后入势 张溥闻听心中惊讶:“这样也行?” “想必公子不看那些野史逸闻,对这男欢女爱之知甚少。” 张溥心中惭愧,搂住柳如是问:“听说你们青楼女子,有这专门的技法密不外传,不知可否做为趣谈说来听听?” “公子当真要听?” “当真要听。” “休要怪如是淫浪。” “不怪。” 柳如是见那张溥兴致极高,于是就从枕边儿拿出那《欢喜冤家行事录》递与他。 那张溥看到书中画着各种交媾姿势,还有详细的技法,他看得是面红耳赤,呼息粗重,搂住柳如是耳语:“姑娘莫非都会书中技法?” 柳如是用一双粉拳在他胸膛上轻擂:“公子休要取笑如是,此书我今日里才得见。”于是就把梦中遇见徐佛之事说了出来。 说完叹道:“我那妈妈不知怎样?那梦中之事若成真,如是在这世上可就真的没有亲人了,我只等周老爷发丧后去那盛泽一探。” 张溥感叹这柳如是有情有义,以前在文人雅士的圈子里,常常听他们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,而这柳姑娘却有情有义,明大事,懂事理。 他越是这样感叹柳如是的好,这心里就越是像猫抓一般痒痒,他就手指书中一幅画儿说:“柳姑娘可会这种?” 柳如是侧脸看那书中,只见画中女子面向下俯伏,抬高屁股,头部向下,男子跪在女子屁股后面,双手抱女子腰腹,插入阳具交合。 画下注,虎步,男子如猛虎蹲踞在猎物后面,虎视眈眈,随时可以摄取对象,故曰虎步。此势从动物的交合而来,当男女采用此种姿势时,双方都有原始的刺激感,可以迅速提高彼此的性欲。 柳如是笑言:“不曾用过,但也不妨一试。”说完就学那书中姿势俯伏于床上,把那雪白柔软的屁股高高翘起。 张溥在柳如是背后,效法那书中姿势,谁知他只看了书中所画的姿势,并无细看画下的文字,只当是用那阳具插入女子的屁眼之内。 他就把那龟头顶上柳如是的菊花,在上面用力揉弄。 柳如是感觉肛门一紧,一个热乎乎的肉团就贴了上去,她体内一热,一股淫水就涌了出来。 她以为这张溥是想插她菊花,因而便把屁股向下趴了趴,可是这张溥的肉棒滚烫火热,却没有沾上少女的蜜汁,因而并不滑润,而柳如是的菊花也没有用那蜜汁润滑,龟头顶在菊花口揉弄了半天不见进去。 “你这里好紧实,难以入去。”张溥气喘吁吁,有些急了。 “公子,你需先用玉泉内的淫水儿沾湿了那里。”柳如是娇声提醒他。 张溥闻听,便去用手抚摸小穴,弄些淫水儿涂在姑娘的菊花口上,然后把那龟头之上也沾满了淫液,顶在菊花口用力压入。 噗地一声,龟头瞬间插入了柳如是的菊花里。 “啊……”柳如是惊叫一声,她并非因为疼,这龟头插入菊花里却也不疼,她是因为一种说不出来的骚痒感觉,少女的肛门本就紧致密实,肛门括约肌张力很足,突然被那龟头塞入,那括约肌被撑开,似有一种便意般的鼓胀。 张溥龟头插入一半,把那菊花口撑开,后面的棒身就顺滑了,他猛一挺腰身,整根肉棒塞入了少女的菊花里。 粗大的肉棒撑在柳如是的菊花之内,在里面缓慢地抽插起来,一股股强烈的酥麻骚痒的快感传遍全身。 第22章 公子勇猛如虎狼 这张溥头一次在女人的菊花里交媾,他自然产生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滋味,而且,在这柳姑娘的菊花之内,他也没有拘谨之感,他以前和夫人正面交媾,若在灯下对视都会产生拘谨感。 于是,他就抱着柳如是那娇小圆润的屁股,跪在她身下用力挺动着腰身,把那肉棒一次一次地在少女的菊花里抽插。 柳如是少女之身,身体本就敏感,更何况那柔嫩的肛门,被那粗大坚挺的肉棒插在里面反复磨擦,内里竟然也产生阵阵快意,竟然也溢出淫水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唔唔……嗯……”柳如是忍不住娇喘低吟。 “姑娘这里好……好……舒服……”张溥喘着粗气,不停地前后拱动着屁股,把那肉棒一次次顶进少女的菊里里。 张溥以前从末想过菊花里还能插得这样爽快,而且,他明显感觉在青楼里和在家里做这种事完全不一样,在家里面对夫人,他显得过于拘谨,而夫人也显得过于拘谨。 而今天,此刻,他面对着柳如是,面对这眼前的这名少女,除了喜爱之外,更多的就是想这样在床上嘻戏玩耍,感觉和柳如是之间没有一点点心里上的阻碍,行起事来也很放得开。 他越插越勇猛,直把那柳如是雪白的两瓣屁股撞得通红,啪啪啪的相撞之声不绝于耳。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双手在少女的屁股上揉捏,雪白粉嫩的屁股如同磁铁一般,牢牢地吸住他的目光。 柳如是此刻浑身战颤,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,屁股下一阵阵热浪滚滚,小穴里涌出一股股蜜汁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唔唔……”柳如是压低声音轻叫,体内的骚痒从菊花内一丝丝传来,那种麻酥酥骚痒痒的感觉令她晕眩,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,她的体内一忽儿充实一忽儿空虚,使得她的心都快蹦到噪子眼了。 张溥听到柳如是的淫声娇喘,他更加兴奋起来,体内似有一种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激情,那肉棒在少女的菊花内进进出出,抽动着少女体内的淫水乱喷,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。 “想……想……钻入姑娘体内呢。” 他说着话,用力把肉棒撞入菊花,那力气那动作,真的恨不得把头也钻进去,他在少女体内抽插了有百十下,肉棒猛然一紧一缩,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。 “啊!”柳如是体内灌进热液,小腹收缩,在那幽深而紧致的阴道内,隔着肉壁似能感觉到男人那火热的肉棒跳动。 一股股热液淫水喷出少女的小穴,滴滴嗒嗒从柔嫩的穴口滑落到床上,身下的床单早已打湿了一片。 张溥在柳如是的菊花里射完精液,那肉棒渐渐疲软从那菊花口滑出,他喘着粗气翻身躺到床上,双臂环绕把柳如是搂进怀里。 “公子好猛浪,让如是如坠云雾飘飘然。”柳如是趴在张溥的胸膛之上。 “是姑娘美貌与柔情,我自兴趣高涨。”张溥用那手轻抚着少女挺翘的娇乳。 张溥此话不虚,但凡男人遇见貌美女子,这性欲就会高涨,甚至有些自控较弱的男人会舍命去做那活儿,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交媾,只为了那瞬间的高潮快活。 这柳如是原本就是天上仙女转世,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诱人的仙骚,自然会使遇见她的男人神魂颠倒,舍命相爱。 第23章 豪华画舫跃纸上 张溥与柳如是缠绵了一夜,柳如是被折腾的香汗淋漓,天蒙蒙亮时才昏昏睡去,这一觉她睡得很沉,很死,等她醒来时张溥已悄悄离去。 柳如是一睁眼发现身边的人儿不见了,她喊了一声张公子不见回答,内心里顿时有一种空落落感觉,急忙穿衣起身。 桌上留有一张字条,上面一行苍劲的草书:“如是姑娘,昨夜缠绵令溥终身难忘,姑娘日后置办了画舫,若有雅兴和诗赋词,可去松江复兴社找我。” 柳如是读罢鼻头一酸,眼角滚落一滴清泪。 如今,她虽然成了自由身,心中却仍然有一种无依无靠空落落的感觉,她就像一只在茫茫大海上迁徙的小鸟,不知飞向何方,也寻不见落脚歇息的地方。 柳如是走出房门,正巧看见青儿在那门边上取那牌子,青儿一见柳如是醒了,笑说:“姐姐现在是自由身了,妈妈叫把这牌儿取下来,以免客人误会乱闯。” “不必了,就挂那儿吧,我暂时也没去处,先唱唱曲攒些日常生活,也给妈妈帮衬些。” “好嘞,太好啦,我这就去给妈妈说。” 没一会儿,青儿端着热水进屋:“姐姐,您先洗漱,我这就去给您端早饭,妈妈听说您在楼里唱曲,看把她乐的,叫我好生伺候着您呢。” 柳如是在楼里唱曲,老妈子当然另眼看待了,一来能为青楼增加名气,二来听曲的人吃喝玩乐又是一笔进项,三来这自由身借青楼地方营生,每入一笔进项青楼都会抽水。 早饭过后,柳如是在楼里走了一圈又回到屋里,青楼里小姐们睡得晚起得迟,一般都得到晌午时分才能起床。 柳如是坐在书案旁,细细地研墨,一边研墨一边在头脑里构思,不一会儿,她提笔在纸上描画起来。 青儿端着茶水进来惊呼:“姐姐画得真好。” 只见纸上用那细线勾勒出一条游船,那船上下两层,船上还有二名女子,虽然没有色彩却也栩栩如生跃然纸上。 “青儿,你可知当地有名的造船匠人?” 青儿想了想说:“楼下吴妈家男人就是造船的木匠。” “你去把吴妈喊来,就说有营生给她男人做。” 没一会吴妈走了进来:“柳姑娘唤我何事?” 柳如是就把想造一条画舫的事说与吴妈听,吴妈听完满脸喜色,一口应承下来:“柳姑娘放心,我家里男人干了一辈子木匠活,包你满意。” “吴妈,我这画舫非一般的小画舫,你去请你家男人过来商议。” “好嘞,我这就去喊他来。” 吴妈乐颠颠一路小跑出去了。 柳如是眼光高,她看不上水面上那些小画舫,她要造就造一条吴江地界里最豪华的画舫,因为,她打定主意了,这条画舫就是自己的家。 吴江地界,甚至这整个江南,长江小河都有这些画舫穿行其间,这些画舫只有一层,船上女子白天唱曲接客,晚上就睡在船上,一般都没有木床和家俱。 也有一些名头响的女子,肯花大价钱造大些的画舫,在画舫里隔出睡房,但也只是一层,柳如是想造一条二层的画舫,楼上做为睡房,楼下娱乐。 第24章 掷得重金造画舫 吴妈的男人来到柳如是房间,他听柳如是说要造一只二层画舫,又看了那张画纸里的船样,当即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。 “不成,二层画舫太大,一个梢公根本撑不动船,若是不行船,不去远的地方尚且可行。” “怎能不行船,这船要能从吴江去那江宁府,要能沿水路进那秦淮河。” “这么远怕是不成,再有经验有力气的梢公,也行不了这么远。” 柳如是低头想了想:“船上若是二名梢公是否行得船?” “若是二名梢公倒也行得,只是多一个人多一笔开销,水面上大小画舫都是一名梢公,有些小画舫为了节省开支,都是小姐和丫环们自己撑船。” “不妨,你就帮我造这二层的船,就按我这样式。”柳如是打定主意了,大不了就请二位梢公,一个长期的,一个临时的,靠了岸就打发他们回家,约定启程的日期,梢公自行赶来撑船。 那男人又看了看画中的船,嘴里嘀咕道:“若按这种造法,需费很多银两,如此奢华的画舫我是头一次见过。” “银两不成问题,你就说你能不能造好此船?” “能,我能。”男人急忙点头,一口应承了下来。 “你测算一下所费银两多少,需多少时日完工?” 男人拿着图纸坐下来,点起一袋旱烟,一边吸着烟一边在心里盘算,一袋烟吸完,他吞吞吐吐说:“大概,大概需八百两银子。” 吴妈在旁拉了她男人一把,故意很生气地骂:“你这挫人,柳姑娘不是外人,你别一口把价喊上天。” 男人嘿嘿笑了二声:“我这是实价,没开高。” “八百两就八百两吧,我答应你,不过,只能先付一半,另一半等船完工了,三个月内付清。” “这不妥吧,您这是船,不是房子,水面之上四海为家,若是您出了吴江,我到哪里去寻你?”男人说完这话,望了望自己的婆娘。 吴妈也只是尴尬地笑不吱声。 “吴妈,我们柳姐姐可是宰相府里出来的人,有头有脸的,她会赖了你家银子不成?”青儿在旁数落吴妈。 “青儿,我家这位不是这个意思,他嘴笨不会说话,他的意思是这工钱呢,干完了就得付工人,我们家也没余钱,到时那些个工人天天找上门来讨,也是受气的日子。” “这样,先付一半,完工后一个月内我付清余款,你若信得过我,想接这笔生意就这么定了,不想接我去找别人。”别看柳如是年龄不大,行起事来干脆利落。 吴妈见柳如是讲话干脆,生怕跑了这笔生意,这一笔生意就能够让家里吃几年,她连忙答应了下来。 “多久能完工?” “大约需二个月时间。” “好,就给你二个月时间,我这里先付你一百两银子,用于前期的准备,开工时我再付你三百两。” 吴妈和她男人拿着钱,欢欢喜喜地走了。 “姐姐,您要自己干营生?”青儿惊讶地问。 “是啊。” “姐姐,我……我……”青儿吞吞吐吐。 “你什么,快说。” “我想跟着您。” 柳如是一听这话,顿时低头不语,她造完画舫还欠着银子,哪里有闲钱去赎青儿?可是,她真心想带着这丫头,虽然才见面没多久,但是这青儿姐姐长,姐姐短地喊得甜,在柳如是心里也把她当自己的妹妹,当亲人一样了。 第25章 玉指轻弹定天价 柳如是有些为难地拉起青儿的手:“青儿,姐姐很是喜欢你,把你当亲妹妹看,可是,你刚才也看见了,姐姐造船尚欠着银两,再无银两赎你。” 青儿一听柳如是这话,当即高兴得跳了起来。 “姐,我不用赎身,我是自由身。” 柳如是听闻疑道:“自由身为何在这楼里?” 原来青儿家贫,家中兄妹又多,生活困难吃不上饭,青儿的妈妈与这楼里老妈子是远亲,她母亲又舍不得卖儿卖女,只想找个地方吃口饭,于是就把青儿送到这里打杂。 柳如是一听这话,当即答应了青儿。 吃罢午饭,柳如是就跟妈妈说起这事,妈妈一听就把那脸色沉了下来:“青儿还小,不方便外出。”她心中不高兴,青儿在楼里不拿钱干活,这为她省了一大笔请下人的开支,虽然是自由身,但青儿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侄女,她有权扣着青儿不放。 青儿在旁不高兴地说:“我十一岁了,不小了。” 老妈子一听就火上来了,上前去揪住青儿的耳朵就拧: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,在我这里吃在我这里喝,现在倒好,翅膀硬了想飞了是吧。” “妈妈别打了,听青儿说她在您这里有一年了,我付您十两银子,算是她的饭钱。”柳如是拉开老妈子,掏出十两纹银。 老妈子见到银子脸上就笑开了,她接过银子说:“不是我不放她走,主要是怕她出去受苦,看柳姑娘的为人挺好,就让她跟着你吧。” “妈妈,今晚你就给我把牌儿挂出去吧,有听曲的客人叫他进屋听,三个时辰十两银子。” “这么高?我楼里可没开过这么高的价。”老妈子有些迟疑。 “你就这么开价,给你抽四成水。” “好吧,我试试,若是没有人点你,怕是坏了你的名声,被楼里姐妹耻笑。” “不妨。” 老妈子笑嘻嘻出了屋,当即叫人挂出柳如是的牌子,上书“显赫人家出身小妾,倾城倾国才貌双全,唱曲柳隐。” 楼里那些姐妹们一个个窃窃私语: “这柳姑娘是想钱想疯了吧?听个曲要十两纹银。” “按理说呢,她那模样睡一夜五两还差不多,唱曲要十两,只怕空挂着牌子。” “空挂倒也罢了,这若是传扬出去,说我怡春院唱曲开天价,结果挂着空牌无人点,把我们的名声也坏了。” 楼里姐妹们有羡慕的,有嫉妒的,有当笑话看的,没有人相信这新出道的丫头能把自己的嗓子卖出天价来。 青儿看着柳如是一袭长裙坐在琴旁,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,青儿也有些担心,这万一真的没有人点柳姐姐,那画舫要二个月才能建好,这二个月时间里在这楼里被姐妹们指指点点,柳姐姐的性格又刚烈,定会忍不了这口气。 青儿小声说:“姐姐,楼里有人说了,若是今晚没有人点你,就要挤兑你走,说是坏了名声,怕影响生意。” 柳如是伸出一双玉手,修长的十指在那琴弦上轻轻一抚,一阵悦耳的琴音从指尖划过,她淡然一笑说:“不妨,今晚就有人来听曲,你且去准备茶水和点心。” 第26章 花花公子敲新钟 下午楼里就陆续进了客人,有些人是听闻来了新人,都想着来尝尝鲜,谁知进来一看却只是唱曲不陪睡,而且这唱曲竟然三个时辰要十两银子,有些人就嚷嚷开了: “想钱想疯了吧,听个曲十两,你当是金嗓子,给我吹箫还差不多。” “长啥样?出来瞧瞧呗。” “对,叫那姑娘出来露个脸,难不成露脸也要银子?” 楼下的人纷纷哄笑起来。 柳如是闭门不出,安静地坐在书桌旁看书。 青儿就有些急了,她时不时地走到门口,看柳姐姐的气势,似乎稳坐钓鱼台一般,正在青儿左顾右盼焦急之时,就听楼下的新人钟铛地响了一声,接着一人高喊:“今夜我听曲。” 众人纷纷回头来看,却见是周府大公子周景。 他进得门来,发现老妈子把柳如是的牌子挂出,又听到众人在取笑,当即就怒了,举起那钟锤就敲响了新人钟。 周景气呼呼地就闯到柜台里,把那老妈子拉到僻静处怒问:“我昨日说好了包养柳姑娘,你咋反悔了呢?” 老妈子一跺脚,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周景手中:“周公子,非是我反悔,是那柳姑娘赎了身,这赎身的大事,我怎能去打坝不让她赎呢。” “什么?她赎了身?谁给她赎的身?”周景闻听心中一惊。 老妈子就把昨晚张溥给柳如是赎身的事说了一遍。 周景听完也是无可奈何,这青楼女子赎身是一件大事,没有人敢拦着不让赎,当然,这种成人之美的良善之举,也没有人会去阻拦。 他心有不甘,掏出十两银子扔给老妈子:“妈妈,今天是柳姑娘挂牌第一天,我捧场。” 老妈子乐得嘴都合不拢了,接过银子就喊青儿准备瓜果点心。 青儿开心地端着点心回到屋里,喜庆地说:“姐姐果然好神算,真有人点了姐姐的曲,就是昨夜里来的周公子。” 柳如是微笑不语,坐于琴旁抚琴。 她早就料到这周大公子会听曲,而且,也算到了那周景会一掷千金,因此才敢开出听曲三个时辰十两银子的价。 柳如是自小在那归家院里接受调教,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理,她这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,这周大公子一掷千金听一曲,这种事在青楼里传扬的很快,无形中就把柳如是的身价给抬了上来。 “青儿,去请周公子上来吧。” 不一会儿,青儿领着周景进到屋里,柳如是起身相迎:“承蒙周公子厚爱,柳隐有礼了。” “别……别啊,别这么客套。”那周景到底是个花花公子,他说着话,手就伸了上去,一把握住柳如是的小手。 柳如是微微一笑,抽出手来:“公子请坐,想听什么曲?是市井俗曲还是我编的曲?” 周景嘻笑着坐下来:“都喜欢,妹妹唱啥曲我都爱听。” “既然如此,我就弹唱一曲。”说完坐于琴旁,侧脸微倾,秀腿微曲,修长而白嫩的十指轻轻按住琴弦,回头冲周景微微一笑,十指拔动琴弦,开口唱道: 梦中本是伤心路。芙蓉泪,樱桃语。 满帘花片,都受人心误。 遮莫今宵风雨话,要他来,来得么。 安排无限销魂事。砑红笺,青绫被。 留他无计,去便随他去。 算来还有许多时,人近也,愁回处。 那声音如莺鸟细语,婉转流音,一丝丝绕梁回旋,听得人儿心都化成了水。 可那周景却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,他哪里有这闲情雅致听曲,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如是的侧脸,口水都流了出来。 第27章 一曲成名佳话传 一曲唱罢,柳如是转头问道:“公子还想听吗?” 周景哪里有心思听曲,他此刻心里如同猫抓一般痒痒,他也不回话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妹妹,我想死你了,今晚给了哥哥吧。” 柳如是柳眉微皱,转身看着窗外:“公子,我已不是你府上的人了,休要在说这些胡话。” 周景跪在地上膝行到柳如是身后,拦腰抱住柳如是:“妹妹,你在府上时,我日思夜想得不到机会,现如今你入了青楼,我花钱买你身子还不行吗?” 柳如是闻听此言,啪地一拍琴案,用力推开周景:“公子,我人虽在青楼,但我已是赎了身的自由之身,莫要羞辱了如是。” 周景有些恼羞成怒,他站起身来一把抱住柳如是,手就伸进姑娘的裙底乱摸:“妹妹,在柴房已上了你的身,一次是给二次也是给,不如再给我一次吧。” 柳如是听到周景说出这种浑话,顿时气得浑身颤抖,一巴掌打在周景脸上:“公子,你竟然还有脸说,你强人所难奸污了如是,你还好意思说出口。” “我有什么不好意思,你就是我爹买回来当小妾的婊子,我爹死了,我为什么不能上你。”说完抱起柳如是就往内室走。 “青儿,青儿救我。”柳如是急喊。 那青儿在门口听到屋里动静,急推门进来,看到那周公子抱住柳如是往屏风后走,她冲上前去抱住周景的腿不松手。 “快放了柳姐姐,来人啊,快来人啊!” 怡春院今天新人挂牌,来的人原本就多,一听到这楼上呼喊,呼啦啦一群人就把那门口给围了。 院里的三四名龟公凶神恶煞地冲进屋里,把那周景架住拖到楼下往地板上重重一摔,老妈子急忙上前拉开龟公,把周景从地上扶起。 “周公子,跌到哪儿没有?”说完手指那几名龟公假意大骂:“你们这些不长眼的混球,怎么这么不小心,看把周公子摔得。” 周景也顾不得痛疼,跳着脚冲那楼上喊:“柳妹妹,等哥哥我服完丧定要上了你,你休要张狂。”说完转身离去。 楼上,那些看客围在房门口不肯走,青儿双手堵着门喊:“你们快些走吧,我家小姐要休息了。” 那几名龟公被老妈子骂,心中憋着气来到楼上:“都走开,别看了,有钱就掏银子出来进去听。” 门口就有看客当场叫:“我听一曲。” 柳如是被那周景搅得有些头晕,她就让青儿对外传话,今儿个太晚了,小姐身体也有些不适,想听的明晚来。 看客纷纷散去,他们只看到屏风后的人影,柳如是的正脸儿也没瞧见。这一下楼里可热闹了,都说这楼里唱曲的小姐美若天仙,貌比西施,形胜李燕。说这周府大公子被迷得服丧期间花巨资跑来听曲,结果被柳隐拒之门外,扔到了大街上。 这传言当晚就成为楼里的美谈,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吴江城,晌午一过,院里的龟公刚把那院门打开,顿时惊出一身汗。 第28章 达官显贵慕名来) 怡春院门前挤满了男人,龟公刚把院门打开,一群人就呼啦啦冲了进来,排在最前面的一位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身手敏捷,一抢身挤到龟公的身后,屁股一拱把那龟公拱了个趔趄,一下阻在了大门口。 那小个子男孩一溜烟跑进花厅,举起棒槌就敲在了新人钟上。 “铛铛铛”他一连敲响了三声。 “哎!我说你这个小兔崽子,你多大?你跑来瞎起哄。” 花厅里的龟公一把拎住那男孩的衣领。 “你们想赖帐不成,又不是不给银子,三十两拿去。”小男孩把手中的银两往那龟公手里一拍。 老妈子急忙跑来接过银子:“我说这位小客官,你可想好了,只是听曲,况且你这三个钟得要听到夜里了。” 后面进来的客人见那男孩买了三个钟,这等于是把柳姑娘包夜了,有人就急了:“我说那小屁孩,你鸡巴毛长全没有?也敢到楼里来包小姐?” 小男孩也不理那些人,直管问老妈子:“送我去柳隐姑娘门口。” 那老妈子得了银子,也不管这孩子想干嘛,忙叫青儿把这孩子领上楼,谁知那男孩到了柳如是房门前,他也不进去,就往那门口一坐。 “哎,我说你这小孩好玩不,你花钱听曲,你得进我们柳姐姐房里听。” 青儿憋不住笑出声来。 “不是我听,听的人随后就到,我先占着。”小男孩冲青儿翻翻白眼,别过头再不理青儿。 楼里看客可就不高兴了,有人就叫骂:“你个小屁孩,你占着茅坑不拉屎,你不听曲你买三个钟干嘛?” 青儿见那小男孩沉着脸低着头不吱声,她又好气又好笑,就进到屋里把这事说与柳如是听。 柳如是听罢就叫青儿准备瓜果和上好的龙井茶,另外再备些松糕和甜点。青儿不解,这小毛孩子坐门口又不进来,准备那些干嘛? 青儿备好了吃食,柳如是从那盘里拿出几样点心放在小碗里,叫青儿送于门口的男孩吃。大约等了有一柱香的时间,就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喊:“小崽子,你给我抢了钟点没有?” 楼上那男孩一轱辘爬起身,扒在围栏前冲下面大喊:“爷,我给你占着呢。” 楼下进来一位头发胡子全白的老爷子,手里柱着根拐棍,看那样子至少有七八十岁,老妈子一看是退隐乡里的老知府,急忙上前的搀扶着那老头:“我说王知府您老好有雅兴,注意别跌着,扶好。”老妈子把那老头颤巍巍扶上楼。 进来的这位老爷子以前在山东做过知府,五十多岁时退隐下来,据传言当年他回家走的是水路,三条大船驶进吴江,当年给他卸货的码头伙计估摸着他至少带回来十万财富。 这老爷子正房太太先他离世,在山东纳过二房太太,回到吴江后又娶了一房小的,就是这样仍然不肯闲着,这怡春院他是常客,至到近些年里,年龄大了腿脚不方便了才歇在了家里。 此次听府上人说这怡春院新来了一位宰相府里出来的小妾,有倾城倾国之色,听她唱曲都能把人听醉了,说是想听她唱曲的人都排队,去晚了就进不去。 下人在他耳边添油加醋把那传言一说,他的那颗行将就木的心又活了。 他就安排府上这腿脚最灵光的孩子一大早就跑到这怡春院门前等,把这柳姑娘的中场和晚场全包了。 第29章 色心不死老淫棍 王老知府颤巍巍进了柳如是的屋里,他进屋之时手柱着拐杖,及至见了柳如是的面,他竟然眼睛一亮,把那拐杖随手递给了门口的小童。 他挺了挺腰板冲柳如是拱手道:“久仰柳姑娘大名,今日特来拜会。” “折杀柳隐了,老爷快请坐下说话。” “听闻柳姑娘是原周宰相府上的人?”这老爷子落座后,问着话眼睛就没有离开柳如是的胸。 “算是周老爷未正式收房的小妾,一直在周老爷身边伺候。” “哎呀,我一个小小的退居乡野的知府能得姑娘赏脸,也算是三生有幸啊。”老爷子一脸红光,腰板挺了挺。 “老朽多年前腿脚方便时,常常去拜会周大人,哎,可惜了周大人英年早势,害姑娘轮落到这步田地,老朽心痛不已。” 柳如是在周道登府上时,也常看到一些达官显贵,地方豪绅去周府,这些人无非就是想沾沾光,套个近乎,有些人说的话是当不得真的。 “老爷想听什么曲儿,柳隐唱给老爷听。” “什么?” 柳如是见这老爷子耳背,于是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,贴着他的耳边说:“您想听什么曲儿,我唱与您听。” 谁知,没等话音落地,那老爷子竟然一把搂住了柳如是,双手往怀里这么一紧,柳如是没有提防一下坐在了老爷子的腿上。 “呀!” 柳如是惊叫一声,正欲起身,谁知那王知府在柳如是耳边说:“莫动,莫动,老朽经不得乱动。”说完就把那头歪在柳如是怀里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 柳如是这下可为难了,她是起不是坐着也不是,看这王知府至少在七八十岁了,万一真如他所说猛一起身,挣坏了这老头的身子,这万一出了人命可就毁了自己。 “老爷,你老松松手,容柳隐起身给老爷斟茶。” “不行,不行,老朽心跳的厉害,需歇息一会。” 柳如是一时也没了主意,她见识过进青楼玩过小姐赖帐的男人,也见识过在青楼里苦追小姐而发疯的男人,但是,她第一次遇见用死来胁迫小姐的,而且,而且还是一大把年龄的老头。 王知府双手搂着柳如是的细腰,头就钻进了柳如是的怀里,鼻子在少女的胸前乱嗅:“香艳,香艳啊。” “老爷,你先放放手,待我把衣服脱了。” 王知府一听这话果然松开了手,柳如是急站起身坐回桌旁。 “姑娘为何言而无信?” 这老淫棍非但不知羞耻,还理直气壮责难她,在青楼里的营生就是与人打交道的,柳如是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,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。 柳如是虽然心中气恼,可是脸上仍然陪着笑:“老爷,柳隐只不过在这楼里唱曲为生的小女子,望老爷海涵。”柳如是看那王知府脸上挂着不满的神色,她接着说:“听我家老爷曾经在县府上提起过您,说您是饱读诗书,身正影直之人,前日里给柳隐赎身的复兴社张溥也曾提到过您,说要给吴江修县志把您收录进去呢。” 那王知府一听柳如是这话,当即皮笑肉不笑地问:“姑娘认得张溥?老朽也是复兴社一员,看来我们是一家亲啊。” “那敢情好,我来唱曲给您听吧。”柳如是说完坐到琴台旁弹琴唱曲,那王知府听柳如是提到张溥要修吴江县志,他心中再色,也不敢坏了自己的名声,只得闭起眼睛,吃着点心喝茶听曲。 第30章 画舫香艳美名传 柳如是红了,她的名气迅速在吴江窜红,甚至传遍了长江两岸,那怡春院更是天天人潮涌动,夜夜歌舞。 因为柳如是每天只有一个钟,也就是三个时辰,结果前来报名听曲的人都排队排到了二个月后。 二个月之后,柳如是的双层画舫也完了工,这一天,她女扮男装,穿一身白色长袍,足踩皂青软靴,手拿一把折扇,带着青儿随吴妈的男人来到船上。 画舫停泊在运河码头,这条运河四通八达,水路丰富,能进太湖,能入长江,运河里终年大小船只络绎不绝。 河岸边停泊了无数画舫,只有一艘特别显眼,只见那船非同一般,长二三丈,宽约一丈有余,上下二层,下层与那河面上画舫区别不大,上层前部是凉亭,后部是一间睡房,整艘大船雕梁画栋,外面刷着明晃晃的朱红大漆。 上得船来,起首一间客厅,里面罢有琴案,书桌和长椅,后面一间是小小的雅室,雅室后面有一楼梯通往上层睡房。 睡房里有一张红木大床,床头一排衣柜,靠窗的位置是一张小巧的书桌,旁边有一小巧的书架。 青儿在船里跑前跑后,里里外外看了个遍,她惊叹道:“如此漂亮的画舫我还是头一次看见,这些陈设如此精巧雅致,正合了姐姐的身份。” 柳如是站在画舫的二层凉亭里,望着水面上那些穿梭的大小船只,嘴里喃喃自语:“家,这就是我的家,一只终年在水上飘泊的家。” 美眸流波,两行清泪自脸庞滑落,茫茫水面,烟雾袅袅,远方何处是她最终的泊地? “姐,你咋哭啦?” “姐高兴,走,我们置办船上用品去。”柳如是擦掉眼角的泪痕,拉起青儿的小手下到船里。 “吴妈家的,你可知这吴江善行船的船夫介绍一位来此。” “您有什么要求?” 柳如是考虑周全,她这船常年在水上,这主要的船夫用老翁心里踏实些,平日里停靠岸边,少则三五日,多则月余甚或一年亦有可能,停靠时就打发船夫回家,到了约定启程的时日他自行赶来便可,因为此船大且重,行船时临时请一名帮工。 “需老翁,人要稳重,能行船穿行于大江小河,通熟水道。” 吴妈家男人一口应承下来,随后,柳如是带着青儿到街面上采办船中所需用品,被褥,幔帐,地毯,衣物等等。 十日后,画舫里所有物件都置办齐备,柳如是选了一个吉日,发出请柬给那吴江名流雅士登船参观,又在得月楼办了几桌酒席。 一时间整个吴江都轰动了,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码头,都想一睹这天下第一画舫的奢华和倾城倾国美色的柳如是。 柳如是画舫开张,每天只在晚饭后接待三个时辰,白天若非特别相熟的客人,一般不接待。她把听曲的价格也从三个时辰十两银子提高到一个时辰十两银子,即便如此,每天前来听曲的人也是排着队。 “青儿,你去那岸上看看那是什么人?为何几天里站在岸边观望。” 河岸上一颗垂柳下站着一人,因为太远看不清容貌,这人也是奇怪,连续几天就站在那柳下望着画舫。 第31章 少年单恋春心动 青儿上了岸到那树下,没一会儿回来回复柳如是:“姐姐,那公子自称叫周文,说是您小哥。” 周文是周老爷家二公子,是第四房太太所生,因这四房太太出身青楼,因此在那府上不受待见,因此这周文自小木纳,平日里也不见走出书房,整日里躲在屋里看书。 周文年龄与柳如是相仿,柳如是对周文没有太深的印象,也没有坏印象,周文与那周景完全是二种人。 “青儿,你去请那周文船上说话。” 青儿跑上岸没一会儿又独自回来:“姐姐,那公子说没有银子登船听曲。” “再去请,就告诉他不收他银子,只是上船来叙叙旧。” 青儿再次上岸,没一会把周文领到船上,周文见到柳如是就深深一辑:“恭喜妹妹画舫开张。” 柳如是回了礼请周文坐下说话,问他为何站在那岸上观望? 自三年前柳如是进府,这周文就喜欢上了,他与周景不同,他心中虽然喜欢却不敢流于表面,每日里就坐在书桌旁望着窗外,偶尔会看见柳如是经过窗前。 二个月前,周老爷去世,柳如是被卖入青楼,这周文再也看不到了她的身影,整个人顿时如同丢了魂一般。 后来听大哥周景说柳如是在运河边开了画舫,他便悄悄寻来,每日里就站在那柳树下望着画舫。 柳如是问他为何观望,一句话戳到了他的心里,顿时情动泪下:“如是妹妹,我想你,这些日子就像失了魂一般。”周文说着说着就跪在柳如是面前,抱住柳如是的双腿泣言:“妹妹,今生若没有你,我亦活得无味。” 柳如是急忙拉他起来,正色道:“公子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儿,怎如此儿女情长?您不比如是,如是不过是个女儿身,您正当豆冠年华,理应努力进取考取功名。” 那周文抹着泪低头不语,良久才开口道:“我若得不到妹妹,考取功名又有何用?” 柳如是虽然在周府三年有余,却和这周文见面不多,也谈不上多大的感情,虽然周文比柳如是年长,但是在柳如是眼里,他只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。 “公子堂堂五尺男儿,不说考取功名为哪般,当今天下战乱纷争,北方胡人烽烟四起,凡有一腔热血男儿,也当立志报效国家。” “我只想和妹妹共度余生,别无它求。” 柳如是听周文如此说,便轻叹一声道:“公子胸无大志,只想着儿女情长,如是不喜欢碌碌无为之辈,公子请回吧。” “我有大志,我定要娶你为妻。” “噗嗤” 柳如是怒其不争,言带讥讽:“公子好大的志气,想娶我柳如是之人当能顶天立地,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立马定乾坤,你若能上得沙场拾回你血性男儿本色再来娶我不迟。” 那周文被柳如是言语讥讽,又羞又愧,起身匆匆离去。 柳如是看那周文离去的背影,感觉言语过重了些,毕竟这周文与她兄妹一场,她便在那船头喊了一声:“哥。” 周文停下脚步顿了顿,头也没回丢下一句:“我自会去沙场建功立业。”说完狂奔而去。 第32章 赌气应征上沙场 数日之后的一个晌午,柳如是刚刚吃罢午饭在书案旁看书,就听得青儿在船头喊:“姐姐,周公子求见。” 柳如是以为是那周景,自从画舫开业以来,那周景三天两头过来听曲,柳如是一概回绝了他,她头也没抬冲青儿道:“说过多少次了,他有再多的银子我也不唱,请他自回吧。” “不是大公子,是二公子周文。” 柳如是一听是周文,便抬起头向窗外望去,却见岸边立着一人一马,那人身穿软甲,腰挎宝剑,头上戴一顶软帽,显然是一名武将,细看果然是二公子周文。 “请他上船说话。” 周文进到船里,柳如是奇道:“公子为何这身打扮?” “妹妹那日言语,我便去应征入伍,不日就要去北方守卫京城,临行前来看望妹妹最后一眼。” 柳如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笑言:“那日我也是言语冲撞,想不到小哥竟然当真了。” “非我当真,确因北方战事吃紧,各地乱民纷起,大明江山岌岌可危,我理当挺身而出。” 柳如是闻听心生愧意,这周文在她眼里只不过是半大的孩子,那日言语过重了些,想不到周文竟然赌气当兵了。 柳如是虽然是风尘女子,但是她所交往的人都是些达官显贵,社会名流,对当今天下大事也略有了解。 如今胡人在北方边境大举兴兵,京师危急,听闻战事打得异常惨烈,这周文一介文弱书生,只怕是有去无回。 “哥,你何日启程?” “明日就走。” “我唱曲给你听吧。”柳如是站起身走到琴案旁。 “妹妹,我……” “何事?” “我……自你进我府上,我就……就……”周文木呐,半天说不出话,脸色通红,他憋了半天终于冒出一句:“我想摸摸你。” 柳如是坐在琴旁,低头不语,她沉思良久,见那周文半天憋出这一句话,便起身往楼上走。 “青儿,今日里休船,不再接客了。” “哎,知道了。”青儿答应一声,就去把那船头跳板撤了。 “哥,请移步楼上说话。” 周文不知何故,小心亦亦上了船楼,推开门刚想进去,赫然看见柳如是脱得是一丝不挂站在屋里。 周文虽然在大户人家里长大,因母亲被周府上下排挤,他自小性格内向,从来也不曾摸过丫环小姐们的手,如今突然看到柳如是雪白柔美的身体,顿时羞得脸色绯红,呼吸急促,站在门口进也不敢,退也不是。 柳如是宛尔一笑,走到门前把周文拉进屋里,随手关上了屋门。 “哥,小妹不过是风尘女子,蒙你如此看重,今日小妹就给了哥哥,也不枉你我兄妹一场。” “妹妹,我……我……”周文呆立在屋中,不知如何是好,他以前虽然天天想着柳如是,也常常在臆想中搂抱柳如是,可是,当柳如是真真实实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时,他竟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。 “休要多说,你虽是我兄长,却未经人事,正值青春年少享那男欢女爱,小妹虽为女子,懂得沙场血腥。”柳如是一边说着话一边帮着周文脱去了战袍。 第33章 侠骨柔情送欢爱 这柳如是不但貌美有才气,而且还有着悲天悯人的大爱之心和家国社稷的侠骨柔情,她本来对这二公子并无爱意,只当他是半大的孩子,谁知一句气话竟然让他赌气上了沙场。 柳如是心中不忍,她知道这北方战事的惨烈,想到这二公子竟然为了她一句话,死也不怕了。 后来那二公子吞吞吐吐说出想摸摸她,她便心生感慨,想到二公子这一去或许就会战死沙场,于是便打定主意成全了二公子的倾慕之情,若战死,他也算是经了人事,尝了男欢女爱的乐趣。 周文正值青春年少,长这么大除了在梦中摸过女子,现实中哪里经历过如此春色,柳如是一双柔软小手给他脱去衣服,肌肤相触,幽香寖人,他身下的阳物早已如巨炮一般立起。 他毕竟是年少火旺,一把搂住柳如是就亲,一双手就在少女的身体上乱摸乱抚。 柳如是在他的耳边轻轻耳语:“哥,勿要急躁,且到床上去。” 周文拦腰抱起柳如是来到床上,一下就把柳如是扑在了身下,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少女的脸庞,指尖划过鼻梁,停在二片红润而柔软的嘴唇上,在上面轻轻地划动手指。 “妹妹真美。”周文感叹一声,低头吻上少女的嘴唇,把两片薄唇含进嘴里,用力地吮吸。 柳如是美眸微闭,双唇被周文又裹又吸地揉弄,忍不住微微松开两排皓齿,周文的舌尖就乘势伸了进来,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滑动。 “唔”柳如是娇哼一声,双手搂在了周文的背上。 周文舌尖探进少女口中,飞快地舔吮着少女口腔,把柳如是口中的香液尽数吸进腹中,用那舌绞动着少女的香舌。 这男女欢爱,就算是初次经历此事的人,也懂得去舔吮吸食,这是人之本性,周文也不例外,他的舌头在柳如是口腔里上下翻飞,把柳如是撩拨得娇喘不已,香舌就伸进了周文的口中,任由他肆意地吮吸。 周文吃干了少女口中的唾液,移动身子,舌尖滑过少女的下巴,滑动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,轻轻地含吻着少女的脖颈和锁骨。 同时,他的一双手抚在少女那微微翘挺的娇乳之上,用力地揉弄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 唔……”柳如是娇喘连连,一双小手死死抠在了周文的背里。 那青儿在楼下看书,听到楼上的动静也忍不住面红耳赤,这画舫空间本就狭小,又都是木板隔成的房间,楼上的喘息之声清晰可闻。 周文听到柳如是的娇喘淫哼之声,他更加火旺,张嘴把少女的一只乳房就含进了嘴里,他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,张着大嘴几乎把柳如是半只乳房吞下去。 “啊……”柳如是淫叫一声,浑身一阵酥麻。 周文把少女的乳房裹在嘴里,舌面就贴在柔嫩的皮肤上来回滑动,弄得柳如是双乳又胀又挺,乳尖儿都似乎硬挺了起来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柳如是曲起了双腿,屁股下如火烧火撩般难受,一阵阵地骚痒在身下涌动。 第34章 少年不知吹箫乐 周文多少继承了他爹的血脉,虽然人木纳了一些,但是干起这事来一点也不比他爹逊色,和他哥哥周景也有得一拼。 他见柳如是曲起了双腿,那鼻子似能闻到少女体香一般,迫不及待地就把头钻入了少女的胯下,张嘴就含住了少女的阴户。 “唔……”柳如是少女之身,身下柔嫩而又敏感,被周文一口含住,口中热浪喷在那粉嫩穴肉之上,顿时下体酥痒,屁股下如火一般。 她勾起双腿,交叉在周文的脖颈之后,用力挺起屁股。她自小常听到青楼里的姐姐们说荤话,说是男子在猛浪之时最快乐,会在那屁股下吃弄得快活要死。 以前她听闻这些荤话,心里还觉得那男人好恶心,及至现如今,若是自己和喜欢的男人做这事,非但不觉得恶心,反而有一种想把自己下身都塞到男人嘴里的冲动。 可惜那周文过于猛浪,又不懂得女子的风情,他只顾着低头在那小穴里狂舔,弄得柳如是阴户间酥麻麻胀鼓鼓难受。 “嗯…… 嗯…… 嗯……”柳如是嘴里淫哼娇喘,屁股轻轻地前后晃动,想要把那二片阴唇上边的小樱桃儿给周文舔舔。 周文哪里懂得女人的快活,他那舌头随着柳如是屁股移动,始终插在那柔嫩的小穴里吸吮。 柳如是被周文舔弄得全身酥麻,双手抱着周文的头娇言:“哥哥,上来吧。” 周文也不答话,抬起身举着身下的肉棒对准柳如是的嫩穴就插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”柳如是淫叫一声,屁股下一阵颤抖。 周文闷声不啃地挺动着下身,把那肉棒狠狠地在少女体内抽插,也许是因为慌乱,更也许是这周文初次与女人交媾,那肉棒胡乱地在小穴疯狂进出,有几次没有插进小穴,就沿着少女那小阴唇往上一滑,噗嗤一声就钻入了少女下体稀疏的体毛里。 他这样的狂浪乱插没多久就憋不住了,一股精液瞬间喷出,而他那肉棒正巧又在柳如是的体外,他也不插入小穴,就往少女的肚皮上一趴,突突突全喷在了少女柔软的小腹上。 柳如是感觉腹部一热,肚皮上感觉到了周文喷出的一股股地热精,而她的体内,也产生了一股股热流,随同周文肉棒的跳动,她的子宫收缩,狭小紧致的阴道里也开始剧烈地抽搐,一股股蜜汁如泉涌一般喷出小穴。 柳如是不但人长得漂亮,小穴里的蜜汁也多,她比一般的女子在快感上要强烈一些,时间也长一些。 这周文喷完了精就趴在床上不动了,而柳如是才刚刚高潮涌动,她就在哪心里恨:“这小哥也忒猴急了些。” 她就把一只小手儿伸在周文的身下,用手揉弄着周文的肉棒,周文年少气盛,哪里经得起少女那温暖小手的揉弄,没几下便又勃起。 男人这身下之物一旦勃起,就如唤醒了一头沉睡的猛虎,非得让此物在女子身体里发泄射精才能平息。 此时周文身下肉棒坚挺,这体内欲火腾地又烧了起来,他也是年少无知,加之与那柳如是年龄相仿,便趴在柳如是耳边悄悄问道:“妹妹,我看那民间私刻话本里,女子吹箫为何意?” 第35章 水上船摇乐趣生 柳如是一听此言,噗嗤笑出声来,她捏起粉拳在周文胸前轻锤一拳骂道:“看你成天里用功读书,却原来在背地里看些花柳野史。” 柳如是说完起身下床,那周文以为柳如是生气,忙叫道:“妹妹休要气恼,我见那书中所提,并不知何意。” 柳如是走到妆台前,倒了一盆水端来,用毛巾仔细地给那周文清洗那肉棒。一般青楼里女子,大多比较注重清洁卫生,柳如是帮那周文清洗了下身:“哥哥且躺好,闭上眼睛休要睁开。” 那周文听话就把眼睛闭了起来,就感觉一只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棒身,轻轻向下滑动按在了根部,把肉棒的皮绷紧了,紧接着就感觉那龟头一热,一团火热的揉软之物贴了上去,一股巨大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。 还没等他享受回味,龟头就被柳如是含进了温暖的嘴里,肉棒顿时如火一般发烫,棒身上青筋颤动,肉棒里脉管搏动,一丝滑爽体液就从龟头里的马眼溢出来。 “啊!”周文浪叫一声,屁股不自觉向上一挺,顿时把个肉棒插入柳如是小嘴里。 女子高朝要久于男子,快感的体验要比男子缓慢而强烈,头一回周文在柳如是体内狂乱射精,柳如是才刚刚被撩拨出春情涌动,因此,此回口含着周文肉棒,一阵细品慢吞长久玩弄。 周文哪里经受过如此舒服的日弄,他就勾着头睁开眼盯着柳如是看,只见她俏脸绯红,香腮鼓起,那龟头顶在腮上一吞一吐。 “妹妹好淫浪,看得哥哥魂都没了。” 柳如是放下嘴里的活儿,伸手在周文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叫你别看,羞死人了。” “这就是叫吹箫吗?” “傻,这叫品箫,吹箫是男子立起身,女子跪于男子身下。”柳如是说完,低头含住肉棒,又是一通细品慢吞。 周文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吹箫还是品箫,他那肉棒在柳如是嘴里如同化了一般,整个人都酥掉了。 他就不停地挺动腰身,用那肉棒迎合着少女舔弄。 柳如是轻吞慢咽,细细玩弄,那肉棒在口中如同火烧一般,那周文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身,就把那肉棒在柳如是嘴里不停地上下抽插,大约抽插了百十下,肉棒在柳如是嘴里猛然跳动,一股股热液喷涌而出。 柳如是“唔”地轻哼一声,双唇裹住棒根,把那龟头顶在喉咙口用力吞咽,一股股热液滑爽爽滑入腹中。 周文抱着柳如是的头,把她的脸紧紧压在下体,喷射后良久也不忍放开。 “小哥休要贪恋女色,天色已晚需早些休息,明日也有精神赶路。”柳如是挣开周文的手,趴到他的胸口上娇喘。 “今日得了妹妹,此生足已,死而无憾了。”周文心满意足搂住柳如是。 他很满足,也很知足,终于尝倒了女人的滋味,而且,而且是自己相思了多年的女人,这一生哪怕明日就去赴死,他也心甘情愿了。 第36章 启程松江会恩公 柳如是的画舫在吴江运河里停到七月中旬,她便想去那松江去看望张溥。柳如是便叫青儿去叶老伯家里,叫他准备明日一早上船启程,这叶老伯是吴妈家介绍的梢公,姓叶,是吴江一带有名的船夫,年轻时还做过海盗出过海。 上个月这叶老伯登上大船时,他还不肯干,认为这船太大,水路又远。后来见柳如是给的银子多,而且临时帮工的银两也交由他分配,他也就答应了下来。 第二天上午,叶老伯带着自己的儿子登上画舫。 “柳姑娘,肥水不流外人田,帮工我就喊了小儿来,您勿怪。” “哪能怪您呢,您带着他出来历练历练以后也好接您的班啊。” “柳姑娘大义,水泽过来见过柳姑娘。” “柳姑娘好,水泽有礼了。” “啪”地一声,叶老伯一巴掌拍在水泽的头上骂:“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货,柳姑娘是你喊的吗?快喊姐姐。” “姐姐好。” 柳如是看那孩子年龄似与自己相仿,便笑回:“叶伯,休要客气,喊姐姐折杀了如是。“ “小儿今年一十三岁,柳姑娘当得姐姐否?” “当得,也喊我一声青儿姐。”柳如是未及开口,青儿往那水泽的面前一站,竟然比水泽高了半个头。 “青儿姐好。”水泽红着脸喊了一声。 柳如是笑笑没有拆穿青儿比水泽小,她冲叶老伯说:“叶老伯,我们先去盛泽,然后转道松江,再去江宁府,这路程可好行?” “好行,江南水路四通八达,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。” 画舫在运河里行了有半日功夫就到了盛泽,靠岸后,柳如是带着青儿去那归家院探望养母徐佛,谁知那徐佛几个月前已经去世了。 柳如是到徐佛坟前祭拜后回到船上,晚上就在盛泽泊船过夜,叶老伯和那小儿睡在底层花厅里,柳如是和青儿就挤在楼上的那张大床上。 第二天一早启航往那松江走,至傍晚时分到达松江。 柳如是的画舫刚靠上码头,旁边一艘画舫的船头上有一位公子冲柳如是抱拳道:“这位小哥好雅兴,看这画舫如此奢华,船中姑娘想必也是倾城倾国之色。” 柳如是身穿男装,手摇折扇立在船头,她只是到松江看望恩公,船上并没有挂出营生彩旗和名号。 柳如是不想招惹这些花花公子,转身走进了船舱。 谁知那公子哥见柳如是不答理他,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,他就在那船头喊:“有钱了不起吗?船大就了不起吗?要看船里装的是什么样的女子。” 柳如是见那公子哥像是个半大孩子,也不与他计较,坐在琴案旁抚琴弹曲儿。 琴声袅袅,余音绕船,顿时引得水面上大小画舫都停了歌舞,全部静声听柳如是弹琴。 那公子哥立在船头向画舫张望,却见刚才船头那白衣少年在弹琴,他就心疑了,站在船头喊:“可怪?这松江地界的男伎弹得一手好琴的屈指可数,想必公子不是本地人吧?” 这画舫花厅里两边都是雕花大窗,此时正是盛夏时节,青儿在那窗户边听他那话就生气了,她把手中一个桔子用力向那船头掷去:“你才男伎呢,我家小姐由得你如此埋汰?” 第37章 船头赋词戏公子 那公子哥听青儿如此说,便知眼前这位白衣少年定是女扮男装,他便拱手抱拳冲柳如是陪礼:“在下宋征舆,刚才眼拙没看出姑娘,得罪了。” 柳如是听闻停了手,她抬头打眼又把那公子哥看了两眼,心中暗想:“松江云间三子之一的宋征舆,莫非就是他?空负了如此名头,却只不过是个花花公子。” 宋征舆见柳如是只是望他两眼,又低头抚琴,他便上了岸绕到柳如是船头喊:“船家,把跳板搭上来,我要会一会这位姑娘。” “我家姐姐说了,不想生人打扰,请公子自回吧。”青儿走到船头一口回绝了那宋公子。 这宋征舆非一般文人,他出生松江书香世家,少年即以诗文驰名乡里,与陈子龙、李雯等共创“几社”,在江南文人圈里被称作“云间三子”。 那宋征舆今年一十六岁,虽诗词曲赋造诣极高,毕竟还是年幼,他本性贪玩,今见柳如是一身男装,弹得一手好琴,便想上船一叙,谁知却被柳如是拒之门外。 他就站在那岸边喊:“告诉你家姑娘,我是云间三子的宋征舆。” 青儿回头望了望柳如是,只见柳如是微微一笑,轻轻摇了摇头。 “我家姐姐说了,不认识什么云里雾里的瓜子。” 宋征舆这个气啊,大江南北,凡是青楼唱曲女子,没有人不知道云间三子的,很多青楼女子所唱之曲,大多出于云间三子之手。 “想必姑娘才出道,没有听说过在下之名,不过,姑娘所弹这个曲,我可为姑娘填词。” 青儿又回头望了望柳如是,这柳如是虽然在青楼长大,比一般同龄人要成熟一些,但毕竟还有些孩子气。 “青儿过来说话。”柳如是站起身走到书案旁,提起笔来刷刷在纸上写下一首词递给青儿:“你就说你也会填词,然后把这纸藏于门后,照纸读与那公子听。” 青儿接过那纸来到门边,冲那岸上喊:“公子,不必劳您大驾了,不就是填个词吗,我一个小小丫头都会填,你听好了。” 宝枕轻风秋梦薄。 红敛双蛾,颠倒垂金雀。 新样罗衣浑弃却,犹寻旧日春衫着。 偏是断肠花不落。 人苦伤心,镜里颜非昨。 曾误当初青女约,只今霜夜思量着。 青儿这首蝶恋花才读罢,岸上的宋征舆跳着脚喊:“小丫头,休要取笑宋某,此为在下所作之词。” 柳如是在书案旁微微一笑:“青儿,拿这一首读与他听。” 青儿接过纸,同样藏于门后冲那宋征舆喊:“你说那词是你写的,我不与你计较,也许我俩想到一块儿去了,所以才写出一样的词来。” “气死我了,小丫头如此无赖。” 宋征舆这气啊,要知道文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诗文,最恨的就是自己的诗文被他人冒名。 “公子休要气恼,且听这一首。”青儿悄悄看那门后诗词,然后念道:“ 杨花还梦,春光谁主?晴空觅个癫狂处。尤云殢雨。有时候,贴天飞,只恐怕,捉他不住。 丝长风细。画楼前,艳阳里。天涯亦有影双双,总是缠绵难得去。魂牵系。时时愁对迷离树。 那宋征舆听闻惊道:“此为吴江柳隐所作之词,莫非船上姑娘正是柳隐柳如是不成?” 第38章 机关算尽空欢喜 青儿在船头得意道:“算你识趣,听得出是我家姐姐的诗词。” 那宋征舆一听真的是那才貌双全的柳如是,他当即一躬到地:“船上柳姑娘,适才多有冒犯,宋某愿登船当面向姑娘赔不是。” 柳如是对云间三子早有耳闻,也熟读过他们的诗词佳作,只不过从未有过交往,今日见那宋征舆只是个半大孩子,又见他在那花船之上,便只认为这宋征舆不过是个花花公子。 “青儿,告诉公子,此趟是会客,不见生人。” 那宋征舆哪里肯离去?他就站在岸边求告:“柳姑娘,你来我松江,宋某理当拜会。” 他在这岸边磨叽不走,旁边那画舫里的小姐可就不高兴了,那女子走上船头向柳如是的画舫望了望,转头对宋征舆道:“公子,我这曲还有哪里要改,你且回来指点一二。” 宋征舆此时哪里有心情去指点词曲?他早就听闻吴江柳隐大名,松江文人墨客相聚谈笑时,也曾提起过这柳如是,都说她是当今的奇女子,不但容貌赛过西施,其诗词也超越众多名家。 他就有些不耐烦对那女子说:“今日里到此为止,改日帮你指点。” 那女子满脸的不高兴,就把这怨气撒到了柳如是身上:“不就是吴江怡春院里出来的一个丫头吗?我松江地界才女一抓一把,看看这江面之上,随便哪个画舫里的女子都弹得一手好琴,唱得一口好曲。” 柳如是不想陷入这种是非之中,她便叫那叶老伯撑船,把那画舫移到一处僻静处停泊。 那宋征舆也是年青气盛,他见柳如是不但不理他,还把那画舫移到了僻静的江面上,便在那岸上远远地喊:“柳姑娘,你来了我松江,我宋征舆若不登你船就不叫云间三子。” 第二天上午,这柳如是正在睡梦之中,就听到那江边上吵吵嚷嚷好不热闹,她就叫青儿去看看何事。 没一会青儿跑上楼来喊:“不得了啦,河岸边很多人在架木板,似要架到我们船旁。” “是什么人?” “就是昨晚在码头上赖着不走的宋公子,他在那里指挥工人架浮桥。” “哦,让他架吧,你告诉叶伯,待他把浮桥架到船边时,我们另寻一个水面泊船。” “哎,知道啦。” 宋征舆倒底是富家公子哥,财大气粗,他昨夜里吃了闭门羹,回到家里一夜没睡,在江南一带,他云间三子可不是浪得虚名,这大小画舫,青楼女子,哪一个不买他面子? 文人骚客这是自古以来对文人的一句雅称,把文人与骚客联系起来再贴切不过,那云间三子一帮志趣相投之人,每日里除了诗文曲赋,就是在那青楼画舫里谈情说爱,与那些聊得来有才华的女子卿卿我我。 柳如是的大名早在江南一带传开,尤其是在文人圈子里,更是津津乐道的美谈,宋征舆早有心去那吴江一会柳如是,如今送上门来,岂有不见之理。 他一大早便赌气请了帮工,到了河岸旁搭那浮桥,他的意思是:你柳如是不是把船泊在江面上吗,我自个儿搭桥,搭到你船边你能怎样? 谁知,他生性顽劣,那柳如是更是古怪精灵,当他把那浮桥快要搭到船边时,只见那梢公撑起画舫就走。 “哎,哎,我说柳姑娘,不带这样折腾人吧。” 宋征舆跳着脚喊,眼见着画舫越行越远,停到了更偏僻的一处江面上泊下。 第39章 一睹红颜泅水渡 宋征舆不死心,沿着河岸追了过去,隔着河水冲船上喊:“柳姑娘,宋某久慕姑娘之名,今日里若能见上姑娘一面,宋某死而无憾。” 柳如是在那船楼闺房里被搅了好梦,她见这宋征舆死缠烂打地追着画舫,引得河岸之上一群人在围观起哄,她便对青儿说:“告诉宋公子,既然他有此心意,就叫他泅水过来吧。” 青儿站在船头喊:“宋公子,你死而无憾了,有本事你就下水泅过来吧。” 宋征舆一听可就犯难了,为何?他是个旱鸭子,不会水。 岸上那些观望看热闹的人也不嫌事大,一个个在那鼓噪起哄: “宋公子,人家姑娘可说了,有本事你就泅过去。” “宋公子,你可别给我们老爷们面子上抹黑啊。” “宁可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你若是不敢,我就去啦。” 那宋征舆被这些人起哄一激,加之他原本就有些顽劣,只见他一咬牙一跺脚,衣服也没脱,扑通一声就跃入了水中。 没等他在水里行几步,一个水浪就把他掀翻在了水里,只见他扑通扑通地在那河里挣扎,双手伸向那画舫高呼救命。 “啊!宋公子真个跳了水。”青儿一声惊呼。 此时,柳如是已穿衣起身,她刚下到一层花厅里,透过那窗子就看到宋征舆在水里扑腾,眼见着那宋公子就沉入了河底。 “叶伯,快下水救他。” 那叶老伯一个猛子扎进水里,一窜就到了宋征舆的身旁,把他像拎小鸡一般拎到了船上。 宋征舆呛了水,有些神志不清,叶老伯连拍带摇地把他呛进去的水给弄吐出来,他醒来后一句话说出口,感动得柳如是美眸含泪。 “宋某终于见到柳姑娘了。” 柳如是娇嗔:“我是一时玩笑之语,想不到宋公子不会水却跳入水中。” “姑娘才情才气千年难遇,姑娘一句话,我岂敢不听。” 柳如是安排青儿领那宋征舆到楼上换身干净衣服,柳如是外出喜欢女扮男装,因而楼上备有一些男装。 宋征舆换好衣服下来,一双眼睛就吸在了柳如是身上,他常混迹于青楼画舫,可说是见过各色美人,唯独没有见过像柳如是这般清秀美艳的女子。 “柳姑娘来松江会见何人?” “拜见那复兴社张溥。” “姑娘来的不巧,那张溥已不在松江,去了京城。” 柳如是心头顿感失落,她微皱柳眉,望向窗外:“真是不巧。” “姑娘既来松江,如若没有他事,不如长住一些时日,我带你引荐云中三子好友认识。” “也罢,时令尚早,入秋再行也不可。” 柳如是于是发放银两给叶老伯,打发他和小儿自回吴江,待到入秋时节赶来行船。 宋征舆在花厅里左顾右盼,只见花厅里陈设典雅,小巧可人,挂画、花瓶、凤鸟,书案,琴台一应俱全。 花厅的前门楼上挂着一块匾额“河东君子”,后门楼挂着一块“如是我闻”,字体苍劲中带有一些妩媚,一看就是出于柳如是手笔。 柳如是见宋征舆长得眉清目秀,文弱中透着一股玩劣之气,又因刚才为她一句话跳入水中,因此,多少对他心生好感,便客气了一句:“此时已晌午时分,不如公子在船中吃饭。” 柳如是也仅仅是客气一句,没想到这宋征舆根本就没想着要走,他一口答应下来:“好!好!我今日里就与姑娘长夜漫话,吟诗赋曲。” “噗嗤”青儿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我说宋公子,我家姐姐可没留你过夜。” 第40章 情投意合正年少 吃罢午饭,青儿去岸上松江街市里去采买瓜果蔬菜,这宋征舆与那柳如是在花厅里弹琴赋词,俩人年龄相仿,又都是文采斐然,就有了那种卿卿我我人感觉了。 宋征舆也算是撩妹高手,别看他年龄不大,因其词曲很受青楼女子喜爱,因而常常出入于青楼酒肆,而他又生的面相白净,相貌堂堂,有些青楼女子就自愿投怀送抱,一来二去,他也就在那风月场中如鱼得水。 今日里上了柳如是的画舫,见了柳如是的美貌,他那一股春心就按奈不住了。 “柳姑娘,可否让我弹唱一曲,此曲是我近日所作。” 宋征舆是想在柳如是的面前显摆一下。 “那敢情好,都说公子在松江地界词曲无人能敌。” 那宋征舆坐到琴旁,一般人坐下来就直接拔弦弹唱,他不同,他是先坐直的腰板,清了清噪子,然后把那一双修长而略显筋瘦的手抬起,离那琴弦尚有一点距离便不再按下去。 他把那头微微侧倾,露出一副无限陶醉其中的表情来,然后双手突然弹拔琴弦,一阵高山流水之音悠然响起。 柳如是坐在宋征舆的旁边,看着他弹琴的模样,雅,极雅,看得柳如是砰然心动,心头如同揣了一只小兔砰砰乱跳。 宋征舆一曲弹罢,回头道:“柳姑娘听此曲有何高见?”他这一回头,正巧和柳如是四目相对,而那柳如是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一双美眸还在盯着宋征舆。 宋征舆也算是色胆包天,他竟然往前一凑,嘴就亲在了柳如是的俏脸之上。 柳如是“呀”地惊叫一声,羞涩地推开宋征舆:“公子休得放浪。”她这一句话没说完,小嘴就被那宋征舆的嘴给堵上了。 宋征舆激情四射,欲火焚身,他一把搂住柳如是的细腰,把柳如是拦腰抱在腿上,俯身低头狂吻柳如是的芳唇。 “唔”柳如是娇哼一声,美眸微闭,小舌儿就伸进了宋征舆的口中。 宋征舆如同吃到了美味一般,把少女的香舌含进嘴里,用力吸吮搅动,恨不得吸干了柳如是口里的香涏。 一阵阵馨香之气在宋征舆的口齿之间弥漫,他长久地裹吸着柳如是的香舌,就如吃不够奶的孩子一般。 他的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地撩开了少女的衣裳,一把握住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乳,在那乳房上又揉又捏。 柳如是今日里似乎春情早已暗涌,她那乳房被宋征舆一把握住后,整个人就酥软了,全身上下如同醉酒一般倒在宋征舆怀里,任由他吸吮抚摸。 宋征舆的手渐渐向下摸去,从少女的裤缝间插进了私密之处,二根手指就捏住了少女那敏感而又柔嫩的小阴蒂。 “唔”柳如是嘴里轻哼一声,小阴蒂上一麻,一股酥麻的感觉迅速流遍全身。 “好可爱的樱桃小果儿。”这宋征舆捏弄了一会儿就想去解开柳如是的裤子。 “公子,公子,被青儿撞见羞杀了我。” 宋征舆一听此话,抱起柳如是就往船楼上走。 第41章 文人恋足多情趣 宋征舆把柳如抱上楼,他不同于一般的狂浪公子,这文人凡事都讲究个雅趣,行这床笫之欢也不例外。 他把柳如是放在床上,轻解萝衫,慢抚玉体,把个柳如是的玉体从头至脚细细把玩。 “天足玉色,极品翠藕,果是香嫩。” 宋征舆一根根地抚摸柳如是修长白皙的脚趾。 柳如是没有缠足,她是自然的放脚,因而那十根脚趾如葱白一般纤长而又白嫩,加上她自幼懂得保养与爱护,那脚型和皮肤也比一般女子生的好。 “此足一品此生无憾。” 宋征舆俯身低头,轻轻含住柳如是一根脚趾,在嘴里用那舌尖绕弄。 “唔…….”柳如是小脚一阵酥痒,夹杂着一丝丝快意,她娇哼着蠕动着脚趾,和那舌头就绞在了一起。 宋征舆双手抱着柳如是一只玉足,在那玉趾之间嗅,吸,舐,咬,吞,吮一阵把玩,弄得柳如是娇喘不已,香汗微沁,那种酥痒与快意如是万千蚁噬,一丝丝一股股地从那脚尖儿传遍全身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唔,…..唔唔……嗯……” 柳如是脚趾在宋征舆口中微微扭动,引得宋征舆发起狂来,他竟把柳如是五根葱白玉趾并扰含进嘴里,用舌尖如同拔弄琴弦一般来回地滑动。 自古文人多恋足,名诗佳句咏金莲。文人若是风骚起来比那粗人更加疯狂,粗人因其想法简单,少于文化,又受这礼教约束,因而在做这男女交媾时往往简单粗爆,一插了事。 文人则不同,不但要在肉体上满足私欲,更要在情,意,神,趣等各方面有所触及,因而恋足也是文人间秘不张扬的一个乐趣。 宋征舆号云间三子,除了诗词曲赋志趣相投,更在那男女欢爱上相互吟诗作对,作为男人间茶余饭后的谈资。 他恋足在三子中是出了名的,曾有一段佳话是说他与一青楼女子相爱,冬日里女子长座弹曲脚冷,这宋征舆就躺于女子足下,口含女子脚趾让那女子弹琴,谁知那女子一曲弹完,身下却已湿了一片。 柳如是哪里经受得如此享乐,那小脚在宋征舆口中被狂吸慢吮,一阵阵钻心的酥痒弄得她骨头都酥掉了,没一会儿就让她春情喷涌,腹内滚滚热流下行,玉阴里温泉暗涌,一股股馨香玉液就流了出来。 “啊……嗯……唔,…..唔唔……嗯……公子…..公子快饶了如是吧。” 宋征舆何等聪慧,他混迹青楼并非只是简单贪恋肉欲,而是常常与那些有才华的女子共讨男欢女爱的技巧,他一听柳如是告饶,便知她喷了玉泉,是有些按奈不住了。 若是一般的男子,遇到女子求告,早就会飞身扑上去,用那肉棒去日弄了。但这宋征舆却不这事做,他要把柳如是二只脚都过一遍口才舒服。 只见他放下那只被吮成水润红嫩的脚,抱起另一只脚细细把玩,舌尖儿在那脚趾缝间忽插忽舔,来回滑弄,用舌尖儿勾舔完每一根脚趾头,然后含进嘴里吮吸。 柳如是身下骚痒,浑身酥软,而那宋征舆不依不饶始终把玩着玉脚,她便浪起了淫性,一只手儿伸在自己的下体,用二根手指揉弄着自己的小阴蒂。 “啊……嗯……唔,…..唔唔……”柳如是娇喘吟哼,身下泄了一汪春水。 第42章 尽兴前浪推后浪 这少女一旦在男人心里美成了仙女,那男人就恨得能生吞了少女,此刻这宋征舆便是如此,他细品慢吮,从柳如是的玉足一点点地沿着脚踝往上舔,一直舔到那大腿根上。 柳如是此时也是春情泛滥,她张开着二条修美的大腿,把那阴户全整地呈现在宋征舆的面前。 “美,宛如鲜蚌吐珠,玉泉潮涌。” 宋征舆用手揉捏着柳如是那二片柔软的小阴唇,把那二片花唇揉捏得如同面皮一般。 “户型如一叶有扁舟,亦如鲜蚌开合。” 宋征舆嘴里赞着,一只手就在柳如是的阴唇间上下滑弄,滑到少女那温润的小穴后,指尖轻点,如同沾墨提笔一般上下点弄。 “啊……嗯……唔,…..唔唔……”柳如是虽然在青楼长大,懂得这风月场中的男欢女爱不过是镜花水月,可是,她毕竟怀有一颗少女之心,对这宋征舆情愫暗生,因此上春心潮涌,全身酥软,小穴里一阵潮涌,一股股如蜜淫水溢出穴口。 宋征舆两眼放光,口干舌燥,一低头含住少女的玉泉,舌尖儿就伸在了里面。 “啊……”柳如是浪叫一声,双腿微微开合,用那大腿内侧的嫩肉在宋征舆的二侧脸庞上轻磨。 宋征舆吃了二口蜜汁,这男性的雄风就被勾了起来,他双手托在柳如是柔软的屁股下,嘴唇紧紧贴在少女的阴户之上,舌头用力压住那嫩润的阴肉,一阵狂舔乱吮,吃得滋滋有声。 柳如是被宋征舆撩拨得性起,她把那一双玉腿交叉在宋征舆的后背之上,紧紧地夹住他的头,用力地挺动着屁股,把那酥麻的阴户往宋征舆口里塞。 宋征舆狂舔了半天,见那柳如是早已如稀泥一般瘫软在床上,他便爬起身来,手举身下的肉棒,用龟头在小穴口磨叽。 “柳姑娘,我要进来了。”他一句话说完,腰身一用力,只听到噗叽一声,龟头顶着小穴里的淫水,瞬间插入了柳如是的阴道之内。 “啊……唔唔……”柳如是娇哼淫叫,双脚撑在床上,一双小手如同溺水之人抓住床单紧紧揪住不放。 “真是紧致滑爽的玉泉,我之小弟入了去如同化了一般。” 宋征舆说着话,身下用力地在柳如是小穴里抽插。 噗叽噗叽淫水声竟也悦耳,闻之醉人。 柳如是屁股下如同烧烤,小腹内热流激涌,一股股淫水在体内翻滚,在子宫里浸润着宋征舆的肉棒。 那肉棒粗壮坚挺,紧紧地贴合着少女阴道的内壁,在那一层敏感而滑嫩的肉上来回滑动,进进出出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柳如是浪叫不止,她今日里是真的动了春情,那种快乐是她以前不曾有过的。 “舒…… 舒服吧?” 宋征舆一边抽插着少女的小穴,一边气喘吁吁地用言语撩拨少女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 唔……”柳如是此时那里有回答的力气,她全身酥软,张嘴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,只是在鼻孔里轻哼。 “我们来个前浪推后浪,今日里定与柳姑娘尽兴。” 宋征舆说完,拔出肉棒,把那龟头离开小穴寸许,手扶肉棒,龟头跃跃欲试对准了小穴口。 第43章 猛浪狂插入玉泉 宋征舆混迹于青楼,与那些青楼女子风花雪月也是得了真传的,在男女欢爱上比一般男子更有情趣些。 他在柳如是小穴里抽插了百十下后,就想换着花样,这前浪推后浪就是两人身体不接触,男子用双手撑在床上,胯部悬于女子的阴上,龟头顶在小穴口,用力猛然插进女子阴道深处,触及到宫颈口后迅速拔出,如此反复。 这种抽插要求男子插得准,插得狠,插得快,每推进一次,就会造成女子阴道里产生巨大的浪涌,而拔出时,因为速度快,贴合紧密,肉棒抽出带动女子阴道里产生气体,会把女子穴内的淫水尽数抽出体外。 柳如是在青楼里也听说过这种姿势,平时里姐妹们相互研讨这床上功夫,说起过前浪推后浪能让女子晕船。 她遇见这宋征舆,为他的才华与相貌动情,又被他反复品玩玉体,早已如晕船一般了,此时听宋征舆说要玩那前浪推后浪,便很自然地分开双腿,把一双玉足高高地翘起,屁股微挺等着宋征舆来折腾她。 宋征舆龟头轻抵穴口,腰身猛挺,屁股下沉,肉棒瞬间冲入了柳如是的阴道内,噗叽地一声就顶在了花蕊上。 “啊……”柳如是浪叫一声,还没等她缓过气来,噗叽又是一声响,那肉棒紧紧地贴合着阴道内的嫩肉抽出,同时带出穴内淫水四散飞溅。 “啊…….唔……唔唔……” 柳如是体内如同掀起了巨浪一般,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冲击着她的下体,一阵阵地晕眩令她翻起了白眼儿。 宋征舆玩得兴起,一次又一次地在柳如是阴道里狠插狠抽,那速度那力量似乎想要插破少女的身子骨。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接触,只有下身那一点紧密地绞合在一起,全身所有的触感全部集中到了下体的穴肉里。 快意无限,酥麻难平,柳如是如同掉进了肉欲的无底之洞,她飘飘然欲仙欲死,陷入半是昏迷半是快乐之中。 宋征舆在柳如是小穴里又抽插了百十下,只听他大吼一声,下身猛然绷紧,把肉棒狠狠撞进小穴,深深插入少女阴道最深处,龟头抵在宫颈里突突突地猛烈射精。 “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”柳如是在巨大的快乐中已没有了力气,她煽动着精致的鼻翼娇喘淫哼。 一股股热流在她的体内冲撞,就像热浪拍岸击打着她的子宫。 这样过了许久,许久,两人的热流渐渐消退,宋征舆一下瘫倒在柳如是身上,而柳如是也是全身酸软,如同稀泥一般。 “柳妹妹真是鲜嫩似水,此生有你,再无他求。”宋征舆贴在柳如是耳边说着情话。 “宋哥哥也好生猛浪,弄得如是如坠深渊一般飘起了身子骨。” 他俩此番的称呼不再像前面那样客气,而是称呼起了哥哥妹妹,这男女的关系亲密以后,就会少了客套,多了一份自然的亲情。 宋征舆和柳如是在床上缠绵,卿卿我我说着情话,宋征舆的手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柳如是的玉乳,在上面轻轻揉捏,慢慢把玩。 第44章 姊妹嘻闹抚蜜桃 柳如是与那宋征舆在床上缠绵了很久,直到青儿从街市上回来才恋恋不舍地下楼。 “姐姐,我去把炭火生起来,今晚上炖老母鸡。” 柳如是拉着宋征舆的手:“哥哥晚上留下来吃饭吧。” 宋征舆深情地望着柳如是,双手捧起柳如是的小脸,如同捧着一样宝贝一般:“柳妹妹,今日家母身体微恙,晚饭需陪家母,以免她忧心。” 柳如是心中感叹,这宋公子不但才华横溢,而且还是个孝子,心中对这宋征舆又平添了几分好感。 “青儿,这是一锭金子,你且拿去,贴补一下船上所需。” 宋征舆掏出一锭金元宝塞进青儿手中。 青儿望了望柳如是。 柳如是原本想留他在船上吃饭,甚至是想留他过夜,如今又见宋征舆掏出一锭金子,她便有些不悦:“宋公子,我柳如是待人非那势利小人,公子如何这般客气?” 宋征舆给那一锭金子,相当于一百两纹银,他本就是富家子弟,在青楼里也是出手阔绰,今日与柳如是一番缠绵,对那柳如是爱到极致,只想给她们一些银两贴补生活,不曾想柳如是误会了。 “柳妹妹休要误会,想你们来松江,这日常用度花销也大,我亦会时常来船上,这也算作我贴补家用吧。” 宋征舆会说话,这一句贴补家用,就是告诉柳如是,我把这船当作了自己的家,这是我家,掏些日常所需费用也在情理之中。 柳如是听他一句贴补家用,虽心中仍有一点儿不悦,却也无可奈何,便对青儿说:“收下吧,明日里置办一桌儿酒宴,我欲请云间三子。” 宋征舆一听柳如是要请云间三子,他心中一喜,他和陈子龙、李雯二人前些日子里才提起吴江的柳如是,他们都有心去吴江会一会柳姑娘,却不曾想让他宋征舆捷足先登了。 “柳妹妹,我明日一早就去通知他二人。”说完就告别了柳如是。 柳如是送到船头,看着他上了岸渐行渐远,心中忽然一痛,两行清泪挂在了面庞上。 她心中感叹:这人儿,只有踏上岸才觉心中踏实。 晚饭后,柳如是和青儿早早洗漱上了床,她俩睡在一张床上,柳如是就把那青儿搂在怀里。 “姐姐,我看那宋公子挺好,不像一些富家子弟浮浪。” “你这小丫头懂得啥,你若看着好,把他让与你。”柳如是在青儿鼻头上捏了一把。 青儿就把头拱进柳如是怀里,小嘴儿就在她酥胸上乱拱。 “姐姐好香,别说男人看了喜欢,就是我也爱得不行呢。” “你这个死丫头,你开始发春了是吧?让我看看你浪了没有。”柳如是说完伸手在青儿身上乱摸。 自从住到船上后,柳如是与青儿睡在一张床上,俩人如同亲姐妹一般说着悄悄话,偶尔也会打情骂俏,相互乱摸嘻闹。 “哎呀,青儿的果儿熟了。”柳如是一把握住青儿的小乳房。 青儿刚刚发育,那一双娇乳刚刚冒出,在胸前宛如蜜桃,柳如是小手正好握个满把。 第45章 百合花开摧欲火 青儿自小被母亲送入青楼里打杂,每日里看到和听到的都是些情色的内容,她在生理上及心理上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的早些。 尤其是上了柳如是的画舫,因空间小,稍有个淫哼浪喘就能听到,因而这青儿也不禁春心萌动,性情勃发。 此刻她的那一对蜜桃样的小乳被柳如是握在手里,敏感的肌肤令她身子骨一阵阵酥麻,她便把头拱在柳如是胸前,一口就含住了柳如是的玉乳,如同吃奶一般裹吸起来。 “唔……”柳如是娇哼一声,乳头儿酥痒痒传递丝丝快意。 她今日和那宋征舆本就情趣高涨,原本想留宋征舆在船上过夜,谁知没能留住宋征舆,她这心里就有些空落落地。 此时一只玉乳被青儿含进了嘴里,好一顿吞吸舔吮,顿时激起了她心中的欲火,她就把那青儿抱在怀里,嘴里笑骂:“你个死丫头,学会偷香吮玉,今天让你吃个够。” 青儿松开嘴抬起头:“姐,是你说的哦,别骂我浪。”说完低下头又是一阵猛吮狠吸。 这美人如果美起来,美到了极致,就连女人也会喜欢,也会动情,柳如是的美貌早已超越了性别,加上她原本就是天仙转世,美得让青儿也流口水。 青儿一口口的吸吮,把柳如是吸得浪叫不止,身下早已湿滑一片。 “青儿,舔舔姐下面,好难受。”柳如是把青儿往身下按。 青儿趴在柳如是身上,一点点往下舔去,她曾经偷看过青楼里客人和小姐之间这样做过,当时看到青楼里客人趴在女子身下狂吸乱舔,她当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以为是那客人喝女子的尿。 过后她悄悄问那女子,为什么要尿尿给客人喝?那女子听完笑得前仰后合,差点笑岔了气,用手在她的头上狠拍一掌骂:“死丫头,竟然敢偷看。”随后告诉青儿,那不是喝尿,那叫舔玉盘,也叫吹笙,若是女子舔男子则叫吹箫。 青儿以前还不懂得男女间的情趣,认为那样很脏,很恶心,如今,当她春情萌动之时,当她体内骚痒,身下如浴火盆之时,她不但没有了一丝丝的恶心,她甚至渴望去舔柳如是的下体。 她趴在柳如是身下,一张小嘴就贴在了柳如是那柔软嫩滑的阴上,舌尖儿灵巧地在那玉阴上舔弄吮吸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唔,…..唔唔……嗯……”柳如是也是欲火燃情,一声声娇哼浪吟:“青……青儿……要死了丫头,你……你弄死姐吧。” 青儿发起浪来,就把那舌尖儿插进了柳如是的小穴里插弄起来,同时,伸手到自己的穴内抠摸。 柳如是如醉如痴,美眸含情地看着青儿,忽然发现青儿伸手抠弄自己的小穴,忙娇声制止:“青儿,勿弄破了处子之身。” 青楼里像她俩这样私情亲密的闺蜜很常见,也有很多闺蜜之间都是私下言传身教,一个带一个。 柳如是自然不喜欢青儿自己抠破处女之身,像青儿这样的外貌加上处子之身,不说身价会高吧,这万一遇上好心人,嫁给了好人家,也是一生的幸福。 第46章 性起淫浪非痛苦 柳如是与那青儿在床上缠绵过后,俩人就搂抱在一起说些女人间的话,青儿就问柳如是:“姐姐,男人那东西插进去是不是很疼?” 柳如是噗嗤笑了一声:“傻丫头,男人那东西啊与你用手指头也差不多,不过呢,要比自己弄的舒坦些。” “既然如此,为何那些姐姐们都啊啊乱叫?” “噗嗤”柳如是笑得抱紧了青儿。 “那是性起淫浪,并非痛苦喊叫,待你日后有人看中你了,你自己体会吧。”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悄悄话,俩人相互搂抱着入睡。 第二天睡到晌午,她俩还没起身,就听得画舫外的河岸上有人高喊:“柳妹妹,云间三子特来拜会妹妹。” “姐姐是宋公子。”青儿急起身穿衣,等青儿穿好了衣裳,却发现柳如是仍然在床上昏昏欲睡,脸色通红。 “姐,你咋唯啦?”青儿上前摇晃柳如是。 柳如是悠悠醒来,她头痛欲裂,浑身酸软无力。 “青儿,想是我昨日里吹了江风受凉了,有些头疼,你去回了宋公子,让他改日再来。” 青儿忙跑到船头冲岸上三人大喊:“宋公子,我家姐姐今日里身子不舒服,叫你们改日再来。” “青儿,你且把那船上跳板摇来,我上去一探,也好给你家姐姐请先生。” 青儿跑上楼原话告诉柳如是,柳如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。 这大画舫造得不但精巧,而且功能合理,船的二侧都有上岸的木踏板,用一个小绞链吊在船侧,用时摇动那手轮,把踏板滑到岸边。 平日里是梢公一个人就能摇动,若是梢公不在,需青儿和柳如是合力才能摇动,而此时柳如是病在床上,青儿一人推了半天也摇不动那手柄。 “宋公子,我一人摇不动这跳板。” 岸上三人见青儿人小摇不动手柄,内心焦急,而那宋征舆又是岸鸭子,他急得在岸上直跺脚。 这云间三子里只有陈子龙会水,只见他脱去长袍,扑通一声跃入水中,一会儿就游到了船边上,他爬上画舫摇下那跳板。 宋征舆、李雯急匆匆来到船上,几个人鱼贯着就要往楼上走,青儿在身后喊:“哎,哎,我说你们三个大老爷们都在花厅里等着,我家姐姐还没起身呢。” 宋征舆就扭头冲陈子龙和李雯说:“你俩在花厅稍候,我去看看。” 宋征舆来到楼上,见那柳如是面色通红,美眸紧闭,一副娇躯缩在床上瑟瑟发抖,他走上前去用手在额头上一摸。 “呀,好烫,妹妹这是高烧,这得马上看医生,我这就去医馆请先生来。” 柳如是在病痛中听到宋征舆的声音,她伸出小手握住宋征舆的手:“有劳哥哥了。” 说完眼角滑落一行清泪。 宋征舆俯身上去,在柳如是眼角轻吻,把那泪珠儿尽数吮入嘴里,然后轻抚着柳如是的头道:“妹妹勿忧,我这就去请松江最好的医生。” 宋征舆下得船来冲陈子龙和李雯二人抱拳道:“二位兄长且稍候,我前去医馆请先生来。” 第47章 三子同追柳如是 宋征舆急急忙忙从医馆请来先生,先生望闻问切看过后开出药方:“不碍事,姑娘只是受了风凉,喝下这一剂汤药发一身汗就好了。” 宋征舆付了瞧病的费用,下到画舫花厅里。 “二位兄台,今日里柳妹妹身体不适,我们改日再来拜访。” 陈子龙和李雯兴冲冲而来,却连柳如是的面也没有见着,他二人虽有不甘,却也只能无奈离去。 宋征舆随同医馆的先生抓药回来,忙前忙后地帮着青儿煮药,端药,楼上楼下来回地跑。 柳如是喝了汤药,下午感觉好了一些,她便起了床坐在花厅里听宋征舆弹琴,一首没听完,就听得岸上有人喊:“柳姑娘,我是云间三子陈子龙,给你带了点山参来补补身子” 柳如是一听急忙叫青儿请陈子龙上船,宋征舆也从琴案旁起身来到船头。 “哎呀,宋公子还没回家?早知我便去那酒楼喊了饭菜来。” “陈兄,快请船上来。” 柳如是对云间三子里的陈子龙早有耳闻,她亦喜欢陈子龙的诗词,可以说是陈子龙的铁杆粉丝。 陈子龙是云间派诗人里的领军人物,他的诗诗风或悲壮苍凉,或伟丽秾艳,因而柳如是早有心交结,今日见陈子龙二子登船,便起身在那花厅门首迎候。 陈子龙上了船,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缎子面包裹的锦盒,他见到柳如是后面色微微一怔,流露出一丝丝惊讶的表情。 他想不到吴江柳如是竟然如此年轻如此美貌,以前几社里有人传诵柳如是的诗词,陈子龙以为这柳如是至少二十有余,如今见面才发现也就十四五岁的年龄。 “柳姑娘,陈子龙特来拜会姑娘,一点薄礼略表心意。”说完双手捧上那个礼盒。 “陈兄,如此厚爱实不敢当,弟对陈兄诗词早有耳闻,读兄台之诗如怀山河之苍凉,四海之悲壮。” 柳如是这简短的对话,顿时令陈子龙肃然起敬,对眼前这位貌美如花,才气过人的小女子更加另眼相看。 宋征舆见柳如是与那陈子龙一问一答,柳如是不喊陈子龙公子,也不喊爷,也不喊先生,竟然称兄道弟,大有相见恨晚之意,他心里便生出些许醋意,在陈子龙身后推着陈子龙往花厅里走。 “快进去说话,坐下慢慢聊。” 三人进到花厅还没落座,就听得岸上又有人喊:“柳姑娘,李雯特来拜会姑娘。” 那宋征舆与陈子龙相视一笑,面露尬色,而柳如是则微微一笑,落落大方冲青儿喊:“青儿,快请李公子上船一聚。” 那李雯带了二名家仆抬着食盒上了船,他先是冲青儿行礼道:“青儿姑娘,想那柳姑娘身子不适,我就去那酒楼里订了几样点心几个热食,还有进补的高汤。” 李雯说着话走到花厅门首,一挑帘看到陈子龙与那宋征舆坐在里面,他尴尬地笑笑:“想不到二位已是捷足先登了,我来晚了。” 宋征舆心中有些妒意,原本只是他和柳如是弹琴唱曲的二人世界,现在多了他二人,而且都是捧着礼品,又不便拒绝,尤其是那李雯,竟然从酒楼里订了晚饭,假如他们不在,他这意思就是要与柳姑娘共进晚餐了。 第48章 酒桌殷勤讨欢心 柳如是抱拳拱手:“早有心会一会云间三子,想不到今日里聚到了一起,弟也不分生熟,和三位兄台都兄弟相称吧。” “柳姑娘果然为人豪爽,听闻有那巾帼气概,倾城之色,今日一见方知比那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陈子龙欠身抱拳回礼。 李雯在一旁摆出食盒道:“来来,这是松江望月楼大师傅做的糕点,都来尝尝。”他拿出糕点摆上桌,随后又取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罐递到柳如是面前:“柳姑娘喝了这热烫进补暖身。” 宋征舆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爽,却也无可奈何,他也就比他二人早一天认识柳如是,虽然两情相悦睡在了一起,但柳如是怎么说也是艺伎的身份,她又没有明确说过只爱他宋征舆一人。 “李兄果然想的周到,订这一桌美食来给我们吃。” 宋征舆话里有刺,略带讥讽。 李雯苦笑,我这哪里是给你们吃的,这些食盒的份量最多也就三人的量。 果然,宋征舆掀开食盒后故意惊呼:“哎呀,我说宋兄,你这食盒份量不足啊,这也只够我和陈兄吃的。” 李雯知他有意这样说,便自嘲道:“此番拜会柳姑娘,非是为了吃,而是为了品酒话诗,淡雅论词而已。” “好一个品酒话诗,淡雅论词,弟今日身体微恙,且坐一旁陪各位兄台品茶。”柳如是随即叫青儿把果盘美食摆上桌,几人围坐在桌前边吃边聊。 柳如是性格温婉中带有豪放之气,云间三子以前耳闻柳如是才貌双全,在他们三人的想象里,也只当柳如是和那平常青楼女子一般,最多也就是诗情画意比那些女子高一些,如今见了面才发现,这柳如是不但才貌双全,那份温婉中的巾帼之气更显少年风流。 三人心中均对那柳如是动了春心,化了春情,萌生了无限的爱意。 船上花厅的八仙桌抬放在正中,四个人一人一边,宋征舆就紧着柳如是那一边坐,不停地往柳如是碗里夹着菜。 “柳妹妹,你尝尝这道菜,是我们松江特产。” 宋征舆的意思很明显,就是要告诉旁边二位,我和柳姑娘已经是兄妹关系了,这关系很亲密了,你们勿动心思了。 “宋兄如此盛情,我就来尝一口吧。”柳如是说完吃了一口菜,她多精明的一个人啊,早就看出他三人同时在船上的气氛有些尴尬,因此,她也不喊宋征舆哥哥了,这是私人间的昵称,若是当着他二人的面喊哥哥,就是表明了自己和宋征舆私情很深,这无疑会让他二人心中难受。 那李雯见宋征舆贴着柳如是那一边,一个劲地往柳如是碗里夹菜,好似这桌酒席是他宋征舆订来的,他便也在夹起一块牛肉送到柳如是面前的碟里。 “柳姑娘尝尝我松江的五香牛肉,香酥绵柔,入口即化。” 柳如是同样称李雯兄中,同样也夹起尝了一口。 陈子龙在三人中年龄最大,也沉稳许多,他虽然心中对柳如是充满爱意,却也不便当着宋征舆和李雯二人的面表现出来,毕竟平日里他俩把他当作兄长看待。 柳如是有些孩子气,亦有些顽皮,她见那陈子龙坐着自顾自吃菜,便把面前的碟儿往前一推,撒着娇嗲声道:“宋兄,李兄都给弟推荐了美食,不知陈兄推荐哪一道美食啊?”